“……!”
瞿向渊被他突然这么一个动作,呛得差点儿把水吐回杯里。
不等男人反抗的动作开始,温斯尔率先兀自松开了手:“那我先回去了,你要是肚子饿了,记得吃东西。”
“……”
瞿向渊没想到温斯尔竟然就这样安静地离开了,就和上次那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斯尔回到学生公寓,想了想还是给瞿向渊点了个早饭的外卖。瞿向渊这个人,说不定一会儿为了赶着上课连早饭都懒得吃了。温斯尔沉浸在自己的贴心里,下了外卖单才满意地走进浴室。
洗了个澡过后,恰好又接到了樊远的电话。
他滑开屏幕,看了眼错过的未接来电,没有给对方回电。
昨晚的贸然离开,不出意料,温斯尔再次接到了齐家的电话。
还是齐婉英的亲自来电。
温斯尔略显疲惫地轻缓出一口气,指腹滑过屏幕上的绿色圆点。
“喂,奶奶。”
自从齐婉英公开了他的身份以后,温斯尔被迫回齐家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从前可能是几个月一次,多的时候一个月两到三回。
昨天是让他回齐家住几天,这会儿在电话里直接明说,每周末都得回去。
温斯尔像往常一样,捯饬好以后往学校南门走去,那辆黑色迈巴赫果然明晃晃地停留在门口,扎眼得紧。
樊远走上前,为他打开后座车门,示意对方上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斯尔凑近了些正欲和他说话,目光恰好落在了他手腕处的红檀手串。
要出口的话语停滞在喉间,眉心微微下压,面色浮出少许的不耐烦。
“您还不上车吗?”
温斯尔这才被对方的话语扯回现实,眼眸光亮凌厉得让樊远略怔了一瞬,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温斯尔眼眸掠过一丝质询的意思,沉默着上了车后座。
轿车行驶得飞快,无视限速路段横冲直撞,简直嚣张至极。温斯尔明白他们这样焦急的原因,不过是因为昨晚的宴会一事儿。
齐婉英着急见他。
温斯尔轻侧脑袋,视线停留在副驾的樊远身上,微垂眼眸,目光定在他手腕的檀木手串上:“她最近情况怎么样?”
樊远半天反应过来温斯尔话语里的意思,抬头看向车内后视镜,明白了温斯尔眼神传达的意思。
也才读出了他嘴里的“她”指的是谁。
“挺好的,就是回来的话会很麻烦,夫人前段时间还去了庄严寺祈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斯尔并没有正面顺着他的话继续回应,眉宇轻蹙,同车内后视镜的那双眼睛对上:“你手上那串玩意儿是她给的?”
“这个……”樊远微微张了张嘴,避开了温斯尔有些质问的眼神,轻低下脑袋,将手串小心翼翼地按回衬衫袖内,诚实地给了温斯尔一声回应,“是的。”
空气凝滞一瞬,沉得周遭气息都突然冻了下来。
温斯尔面色微变,盯着樊远将佛珠藏回衣袖里的动作,沉寂半晌,才冷道:“跟她保持距离。”
来自上位者的压迫在逼仄的车内尽显,并不收敛地彰显在对方面前,顷刻间将他们地位的差距拉开得过分明显,明显到多少有些故意的意思。
樊远不作任何犹豫,虚握了握手腕,语气也比方才更加恭敬:“我明白的。”
您别误会。
显然,这四个字樊远并没有说出口。若是说了出来,反倒容易平添更多“误会”。
七年前,温至雅为了给温斯尔挑选合适的医护,从一万多个人中筛选出了年仅二十七岁的樊远,他懂医学,读过心理,也服过军役,更擅长处理突发状况,是当时最适合留在温斯尔身边陪护的医护管家。最终通过面试被温至雅高价拍卖回来,还签了终身卖身契。
起初温斯尔并不在意这个陪护在自己身边的透明管家,直到三年前,他被母亲强行带回美国治疗那段期间,才逐渐意识到情况的不对劲。
樊远好像是为了她而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封闭式精神治疗的那一年,发生了什么,温斯尔并不清楚,因为MECT的副作用,零零散散的一些记忆也从脑里被刨除。
对于樊远这样的人来说,更明白边界感和界限是什么才对。
本不需要他数次强调。
黑色迈巴赫在齐家后山的露天停车区停驻。
车外间断不一的枪声才让温斯尔霎时回过神来。
温斯尔没作过多的犹豫,在樊远给他打开后车门时,他也悠然自在地下了车。
齐宅地处半山,又位于鹭阳市偏远的郊外地带,位置偏僻,静得出奇。在枪支民用半合法以后,齐婉英就在自家后山建了个私人射击场,整个射击场大约只有两个篮球场大的面积,四周环绕的隔音墙也阻挡不了持续的子弹击穿声。
齐婉英若是有意将他扯入利益链之中,那他昨晚不顾众人的莽撞行事就是对她的不尊敬。甚至可以说是挑衅,挑衅她一家之主的权威。
温斯尔前脚刚踏进射击场,齐婉英后脚就将弹夹空了的手枪收到身侧,摘下耳罩看向来人,嘴角含着道看不出别样意思的浅笑。
“斯尔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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