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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化了/出关/水牢/不可沉沦/偏袒谢辞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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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触感落在她的鼻尖,眼皮,手背。

她将手掌反转过来,接住了一片雪花。

雪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她的掌心内融化。

真的是雪。

她看向扶渊。

他的手掌向上,将她汗湿的额发轻轻拨开。

长发绕在他暖白色的手指上,他将那一缕黑发挑起向后顺,直到它和其它的长发归拢在一起。

作者微博:只是乱翻书

乌黑如墨的柔顺黑发铺散在石床上。

琥珀般剔透的双瞳内,映着她此时的样子。

眸光微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雪下得更大了。

纷纷扬扬的,没有风过,只自由的降落。

小穴里,抽送的肉棒在慢慢提速。

黏腻的被搅动的水声和轻响的拍击声,随着不断翻涌的灵力交缠一起,像深海里厚重翻滚的海浪,不疾不徐地抽插。

好像,意乱情迷的,从始至终就只有她一个人。

他始终清醒。

掌控一切。

情欲于他而言,像修习的术法,能随时收放,一切只是因为她想要。

如果换了其它人,白栀一定会觉得不爽。

可对上眼前这一双对她无比宽容的眸子,她一点气都生不出来。

反复的插送,顶胯,操进操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媚肉吸附在柱身上,每一次拔出时都会极尽挽留的收拢,再被顶开时热情的拥上去。

他开始吻她。

啄吻在脖颈上,舌尖舔逗。

往下。

鼻尖蹭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满是她的味道。

不全是。

因为她身上,不可避免的沾上了他的味道。

奇妙的融合,愈发勾人心痒。

含上她被顶的轻摇的胸。

乳肉很嫩,入口就能感受到她的娇,软腻的在口中被含咬成不同的形状。

她嘤咛着将身体绷紧,小穴内壁也因此夹得更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对她来说,扶渊只是没见过几面的陌生人。

但偏偏她承袭了原主的记忆,对记忆中的一切都感同身受,仿佛亲身经历。

这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融合在一起,怪怪的。

刺激得她身体反应更强烈。

温柔舔舐,含咬,吮吸。

胸上好像绽开了花。

自己在他身下一点一点绽放打开。

情不自禁向上拱起的后腰被他一只大掌托住了,给她借着力。

又轻轻在她腰上揉着。

稍一用力,便能摸到她软嫩的皮肤下的骨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腰在他的搓揉下逐渐放松,完全依托在他的掌心里。

指腹用力,收紧,又在顶得舒服的时候放松,如此循环反复。

浑身都像过电。

小腹内更是被他充盈过来的灵气堵得涨涨的。

比第一次更多,更久,更舒服。

他果然没有骗她。

较初见他时,灵力恢复了不少。

“四师兄,再快……啊,嗯,再快些……好舒服……”

嫩腔愈发收紧,被她体内乱窜的灵力控制着颤抖蠕动,频率越来越快,勾着他顶送得越来越深。

黏腻的拍击声变大了。

温柔的顶肏下不可控的动情,让她反应更强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雪越来越多。

染上她颤动的睫毛。

她的黑发。

身体。

微凉的触感,炽热的抽送,顶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嫩穴极速收缩,她探进他体内的所有气息都紧密的缠在他的气息上,绕紧,拉扯着让他更快。

要高潮了!

她嘤咛着被抛上云端。

浑身都紧紧贴在他的怀里,身体上。

被含咬的乳尖从他口中被释放出来,吮得发亮。

硬挺的乳粒像一颗莹润的红宝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雪落在颤抖的乳尖上。

她小声呜咽着,双腿夹紧。

“啊……”

舒服得她媚叫不止。

那根粗壮的肉柱反复碾磨,压近,拔出。

内壁开始一抽一抽得绞得更紧。

他被吸得倒吸一口气,密吻下落,含住她的嘤咛,将它堵回去,将它咽下去。

过重的喘息和她交织。

这润得过分的小穴,吸得他浑身都发麻。

越来越快。

越来越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身体再一次绷紧,感受到大量的灵力涌入体内,冲撞而来,将她本就被肏得破碎的理智碾得更细碎,灵魂都在颤抖。

忘了要动。

忘记要呼吸。

只承受着他还没结束的欲火,被他操得无意识的发出幼兽似的哼声。

身上拥着她的手臂越收越紧,他抱紧她,顶肏得更快,几乎吻不住她的唇。

摇晃的视线中,她享受又失神的样子美到惊心。

“呼……知知……”

“唔嗯,啊……”

无法回应他。

只下意识的想要答应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只有破碎的吟哦。

腰身再挺,沉甸甸的囊袋拍在会阴处。

高潮中的小穴敏感滚烫,像要将他的肉柱烧化在里面。

媚骨熏香。

随着爱液不断涌出的幽兰香气带着腥甜味,直往他鼻腔内钻。

仔细闻,还有属于他的味道。

那些先前射精后,被阴茎堵在小穴里的精液的味道。

用力挺身,滚烫的精液完全射进她微张的子宫口内。

好烫。

她脚趾扣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声哼吟。

意识又一片空白了。

扶渊看着紧闭着眼睛往他怀里钻的白栀,轻柔的抱住她。

她的腿依旧紧紧地夹在他的腰上,他试图往后退一点,拔出来,但都会让她发出不情愿的、细小的哼声,将他的腰夹得更紧。

罢了。

随她去。

灵力的交互也让他身体有些反应,他单手结印,短暂的控住自己体内不安的灵气。

本可以等它完全平息的,但扶渊只是等到它不会影响到他,就将结印的手掌缓慢的在她发顶上摩挲,像在安抚一只梦魇的小兽。

视线落在她脸上时,是他都未曾察觉到的柔和。

不知她看到了什么,但身体微微的在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熟悉的安抚的气息再渡过来,他低沉的,被满足之后的微哑声线缓缓敲进她的耳朵里。

“没事了,知知。”

她逐渐安定下来,呼吸仍旧不平稳。

便再听见他道:“不怕,不怕。”

她下意识的抱住他,额头贴在他的颈窝上。

嘴唇贴到他的皮肤,闻到他身上的香味,向上蹭了蹭,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脆弱无比的脖颈,就任由她咬。

她毫无意识。

咬到舌尖尝到浓重的铁锈味,才浑身怔愣一下,立刻睁开双眼。

入目的画面便是扶渊的白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暖白色,却透着无比淡漠的柔顺白发,此刻正微微发着光亮。

她立刻松开嘴,往后退了一点。

他抱紧她的手便松开,不限制她的离开。

脖子上被咬破了的齿痕往外渗血。

她唇上也沾了血液。

白栀简直瞳孔地震。

她……

为什么会咬他啊!

要命的是,口腔内还残留着的他的血液的味道,也对她有一股奇异的吸引力,腥甜之中混着松雪的味道,淡淡的,香香的,怪馋的。

“抱歉。”她带着疗愈术法的手指落在伤口处,伤口很快便凝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扶渊看向她的手指,“何时修了疗愈之法。”

“觉得无聊,便学了些。还疼吗?”

“不疼。”

“咬你怎么不推开我?”

“无妨。”

“我方才……”她顿了顿,咬唇,看向扶渊,“为什么每一次双修之后,我都会无法控制自己。”

思维,意识,都短暂的空白一片。

“初时双修,身体尚无法适应,便是如此。”

“那四师兄为什么没有这样?”

扶渊敛眸,将眼底的东西藏得极好,不答这个问题,只对她轻轻摇头,“知知,今日不可再贪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

白栀暗叹一口气。

恐怕不止是今日。

她现在这样,若是和谢辞尘双修,只怕会被误会故意伤他,好感度大降。

也不知道谢辞尘从秘境中出来后,没有见到她,会不会着急。

等从这里出去,便给他买个灵镜,再有这种情况,好歹能互通灵镜,知会一声。

“在想什么?”

也许是这低沉好听的声线太温柔,白栀竟然毫无防备的回答:“在想谢辞尘。”

说完,空气中安静一片。

她察觉到冷意,才将思绪收回,看向扶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面色如常,不见情绪。

那股冷意消失的很快,快到她恍惚只是错觉。

被他紧紧拥着的身体分开,那根肉棒也从她的小穴里滑出去。

两次浓精灌入塞满的嫩穴开始源源不断的往下流交融在一起的体液。

浑浊的白精顺着蜜粉色的穴口流淌直会阴处,一半滴落在石床上,一半再顺着她的股沟往下。

黏腻腻的。

但流动时的感觉让她很舒服。

她从前没注意过,现在嗅闻着,发觉每个男人的精液果真味道都不一样。

混着金桂香气的松木和雪的味道好浓。

但她还没来得及仔细感受,扶渊便念了除尘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些黏液和味道一起瞬间消失。

她略有失落的皱了皱眉。

“怎么了?”扶渊问。

“没什么。”

总不能说,是在闻他精液的味道吧?

多冒昧啊。

雪小了,但还在往下落。

她睫毛上挂了些雪,扶渊伸手,准备帮她拂去雪花,但被她一把抓住了手。

白栀顺势将他的手牵住。

雪花在她睫毛上极缓慢的融化着,她的声音还发懒,是他从未听过的温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沾了雪,就能和四师兄一样了。”

“一样?”

“嗯,一样。”她的另一只手在空气里点了一下,一道雾白色的细线顺着落在他的睫毛上。

扶渊拉来旁边的衣服,遮盖在她和自己的身上,“可是雪要停了。”

“那就更要趁着现在,多留它一会儿了。”

白栀问:“哪里来的雪?”

“情至,雪至。”

“是四师兄下的?”

“它因你而落。”

“但是四师兄让它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不是。”他摇头,“我控制不了它。”

“为什么……第一次的时候没有?”

扶渊没有回答,交握在一起的手仍在缓缓给她渡灵力。

白栀的手指动了动,有些无奈的轻笑起来。

他没有问,静看着她。

她若愿说,他便听着。

她若不愿,他便只这样注视着她。

她慢慢说:“我在想,四师兄对我,是不是就像我对谢辞尘一样。”

在看书的时候,她喜欢这个人物,因为作者的刻画,因为他的心性和强大,将他作为向往的幻想对象。

意外踏入这个世界后,亲眼看见还是少年时期的他,被压得卑微狼狈,却仍有傲骨,腾起的是怜爱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来的时间点很不凑巧。

但又似乎刚刚好。

好在他仍是个少年,还未曾走上杀师的道路上,不至于被门派追杀,被九州唾骂。

她想好好养大这个小少年。

助他成为,日后他想成为的样子。

她要勤加修炼,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他。

规避他将从心理、生理上承受的苦难。

不论从哪里出发,是谢辞尘的话,一定能到达同一个终点,又或者更高,更好。

扶渊对她,应当也是如此吧。

长辈的怜爱,呵护,扶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包容心格外的强。

“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歇息片刻吧。”他的手指点在她的眉心上,示意她闭上眼睛,“将灵气归一。”

极淡的舒缓的金色雾光顺着眉心散开,牵引她体内的灵力归整。

扶渊引导着她进入内修状态,手指收回,视线落在他们仍交握在一起的手上。

他的指尖轻轻动了动,数十秒后,才将手从她的掌心内抽出。

起身披上一件外袍,引燃了一支信灵香。

烟雾袅袅而上。

他视线淡漠的自烟上过,看向还未消融的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闭关圣地的深处,又有风动。

在他手指上套着的指环高速旋转。

他感受了一下体内的灵力恢复,还差的太远。

还有两日,便该出去了。

他穿好衣物,走到她拎来的那桶水边。

神力充盈,果然是神界的水。

于凡人而言,一杯即可使得病痛全消。

她从哪里弄来这么大一桶?

又究竟,为何能在圣地中凭空消失,再凭空而来?

身上那些凶兽的黏液和伤口,是哪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栀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再睁开眼睛时,扶渊正在她的身边打坐。

他身体向上悬空,衣物一丝不苟的穿得好好的,衣摆随着真气涌动而在空气中微微浮起。

她撑着身体坐起来,看见自己身上穿着的秋衣秋裤,僵硬了几秒。

“天寒,莫要贪凉。”扶渊的声音传过来。

白栀嘴张了张,一时不知道是该尴尬她在睡着的时候,他给一丝不挂的她亲手穿衣服,还是该尴尬这身秋衣秋裤短了,穿在身上手脚都露出很长一节。

“是依着你从前的尺寸做的。”

他看着她长出来的那一节手臂,再道:“先穿着,待回去了,我再替你缝补新衣。”

语气里,颇有些女大不恋家的低落。

白栀认命的闭上眼睛,“我往后会多去九曜峰走动。四师兄……不穿不行吗?”

“莫要贪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四师兄,现在是夏天。”

“天玄门中,夜里凉。”

她看向他,强调:“盛夏。”

再凉,又能凉到哪里去。

……谁盛夏穿秋衣秋裤啊!

扶渊坐在石床边,一声叹息,“你若实在不喜,便脱了吧。”

白栀立刻去解衣带,顺嘴问:“四师兄闭关圣地内怎么会有这样一套小的秋衣秋裤?”

“随身带着。”

她解衣带的手一顿。

他再取出一套冷白色的,和她身上穿着的差不多大,放在她的手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细看,衣带的尾端还有金枝刺绣。

白栀的手抖了抖,“……”

“你不愿,便脱了罢。”

她又开始解。

“你小时候,总喜欢缠着我,要我给你做衣裳。”低沉悦耳的嗓音里,蛮是惆怅的低落。

白栀的手僵住。

“罢了。”

“……”

“你长大了,不再稀罕这些东西了。”

白栀把刚才解开的那一段狠狠绑了个死结,语气坚定:“喜欢,爱穿,我不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扶渊诧异的微怔,旋即低笑起来,本就好听得过分的声线沉着笑声痒痒的往她的心口上砸。

白栀又道:“慈母手中线,知知身上衣。”

她竟将他比作慈母。

又唤自己知知。

真是……

扶渊又无奈的:“若实在热,便脱了吧。”

这一声,竟让白栀听出了几分宠溺。

白栀拿起自己的衣服,上面的黏液被清理得差不多了,但破损仍在。

她只将尚还完整的中衣穿好,“不热。”

他将自己的外衫披在她肩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肩宽,身长。

在她身上,直接拖在了地面上。

白栀抓着衣角,“这样就会有点热了。”

“衣服穿好。”

“只有我们两个人。”

“哪怕只有你一人,也当穿好,君子慎独。”

好好好。

君子慎独。

白栀将手伸进衣袖里,向上提起衣摆。

衣服上的香味往鼻子里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淡淡的,道观里的香火味。

又混杂着他身上独有的松雪味,清冽,冷淡,干净。

像雪夜。

扶渊坐在她身侧,轻轻将她完全披散的长发拢进手心里。

她侧目看向放在一旁的发簪。

不知是他何时取下,又何时帮她一点一点梳理得这样柔顺的。

她坐下来,任他帮自己用手指梳头发。

指腹按摩在她的头皮上,轻柔的将长发一点一点挽起来。

袖子太长了,她的掌心都被套在里面,只能露出纤细的手指。

显得那手好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带任何茧子的柔嫩,不安分的翻看在桌上的东西。

四师兄的杯盏材质很像白玉,但手感要更凉一些,上面雕的浮纹是尚未盛开的花骨朵。

不对。

更贴切的说,花骨朵的存在都不强。

向上生长的花枝更为显眼。

她的食指在上面摸过,又兴致缺缺的放回去,再去拎壶。

壶里还有些水。

她拎起来,在手心里晃荡了几下,听着里面的水声。

又打开盖子,好奇的往里看了一眼。

透明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水?

凑近鼻尖闻了闻。

有清桂的香气,淡淡的被酿酵过的味道。

低下去的小脑袋被他掰正。

她将壶放回原处,一律浅淡且细的雾白色丝线绕出,把他的佩剑拉到她的眼前。

藏在袖子里的那双小手将剑柄握在手心里,剑顿时震动起来,麻的她的手抓不住。

她蹙眉,凝息点在剑身上,剑的震动更快!

握不住了!

他的手掌覆在她的手背上。

剑瞬间安静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浅淡的金光绕在她的手背上,闪闪发亮,他再将手收回,那把佩剑安静的躺在她的掌心内。

几位师兄的武器和她的一样,皆已半开灵智。

有灵契,但也不至于会这样抵触她。

她试图将自己的气息探入,剑立刻抗拒的将气息弹出。

剑身上围绕着一圈光晕,将自己保护起来。

为她所拿,却不能被她所用。

“它似乎很讨厌我。”

“长月剑气傲,不喜被束缚拿捏。”

“是么。”她语气淡淡的,视线在剑身上转了一圈。

剑上传来强烈的抗拒,真的只是因为气傲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她没再深究,将剑鞘打开,借着通体雪白的银剑照镜子,剑光向上对准她的发髻,白栀的眉头微微蹙起,又笑出来:“四师兄,我已不再是小孩子了。”

长发被左右挽起来,尖角像狐狸的两只小耳朵。

“耳朵”下弯垂着的长发衬在脸颊两边,倒让这张清冷的脸看起来有了些肉感。

这发髻只在她四五岁的时候给她编过。

透过剑,能看见扶渊盘发的手略局促的顿了一瞬:

“你年岁尚小,便是盘这样的发髻,也不妨事。”

“四师兄,我已一百余岁了。”

他将她后半段长发拆解开,“也罢,现在的少女都盘什么发髻?”

“不知道。”

“你许久未下山了,言澈回来了,要让他带你下山一趟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四师兄,我不是小孩子,可以自己下山了。”

“是啊,不再是小孩子了,有自己的考量和打算,长辈不该多嘴多事。”

……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那浅淡的清眸中透着点失落,真是让她的心都揪起来了,大有一副自己是不孝儿女的愧疚感。

她便问:“四师兄也许久未下山了,我长大了,可以带师兄下山了。四师兄想去么?”

拆发的手再是一顿,眸色中染上了些许温度。

他摇头:“你若想去,便去罢。秘宝大典不日后便开,届时拓海也会回来,与言澈一起带宗门弟子去参会,你若有兴趣,可以同行。”

“秘宝大典?”

“你常在缥缈峰闭关,不知此事。”

扶渊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近年来才开出的秘境,宝物众多,危险也多。曾有弟子在秘境中机缘得到上古法器,内中中阶灵宠也不少。秘典开放时间不定,今年竟开了两次。”

她当然知道!

原书中详细写了秘典的这一段。

谢辞尘偷偷下山,本只想买些灵饼,却机缘巧合救下一位少女,得到秘典门票。

在秘境中,结识了志同道合的小友,从小友手里得到了炼毒的秘籍。

——杀师证道里用的毒,就是从这本书上学来的。

除此之外,还在秘境中得机缘,矫正了灵根。

可以说,谢辞尘命运的转折点,就在这里!

但按书里的时间线来算,天玄门还没开始收徒,她记得大典是在收徒之后才发生的。

原书中,大师兄无妄子有意为白栀再收一个徒弟,看中一少年一少女,特让人请白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栀带谢辞尘同行,只说此生只收一个弟子。

少女桀骜,要与谢辞尘比试。

她招式凌厉,谢辞尘又有意隐藏实力,被打得节节败退。

那少女手中武器带着杀气直戳谢辞尘双眼,白栀只是淡漠的看着,扶渊以不可伤同门为由,救谢辞尘一命。

那少女的武器打在谢辞尘的脸上,笑吟吟的:“白栀仙尊还未收我为弟子,算不得同门。既然不是同门,我为什么伤不得他?”

那笑容恶劣,和白栀的如出一辙。

带着轻蔑和狂妄。

随后又道:“我杀了他,我便能是白栀师尊唯一的弟子了,这样不好么?留他一个废物在宗门,做什么?做宗门的笑话么?”

原主极欣赏这少女,只可惜,她身上没有原主能增益修为的东西,便只淡淡敷衍了两句,带着谢辞尘回缥缈峰了。

当晚她要谢辞尘同床,待少年脱了衣服,她看见伤痕嫌恶的挥手,让他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态度,像在使唤一条狗。

甚至狗都不如。

谢辞尘关门时,她忽然抬眸,定定的看向他。

“本尊留你,是因为什么,你清楚么?”

谢辞尘咬牙,藏住眼里的幽光:“弟子明白。”

“真是狼狈啊。”原主嗤笑一声,“小废物。”

随后视线一转,门被她的气息一带,重重合上。

谢辞尘站在门口,久久未动。

杀心便是在这个时候,疯狂上涌的。

“什么时候收徒?”白栀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需三个月。”

“这么久。”

“秘宝大典之境突然开启,便将此事延后了。”

白栀若有所思的敛眸。

怎么会提前?

在她灵海内,属于谢辞尘的元阳印记跳动了一下。

她心头也猛地一跳。

是因为他的修为够了,所以秘典的时间线往前拉了一大步?

穿书来的这段时间,都没有走到什么剧情主线,让她放松了警惕。

甚至险些要忘了,谢辞尘想杀她,会杀她,要杀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命被悬着的感觉又出现了。

但不同的是,那根要她头颅的细线不仅仅握在谢辞尘的手里。

还在她的手里。

她道:“秘宝大典,我想去。”

“想去?”

“嗯,我想进去。”

“机缘多,危险也多,此境才开,被探索过的地方极少,危险重重,知知,你想进去求什么?”

“我想带谢辞尘进去。”

“他可以随众弟子一同入境。”

白栀的唇抿了抿,眼神不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扶渊道,“小孩子,总要放开手让他自己走一走的。受些伤也没什么。你拽得太紧,他的成长速度也会变得缓慢。”

他将她的发簪插好,透过剑看她的眼睛。

那双潋滟的美眸眯起来,笑了:“四师兄好双标啊。”

“双标?”

被宽大的袖子掩住半个手掌的手伸出两只手指,“双重标准。”

她想去,里面便危险重重。

即便是天生灵胎,身至化神境的她,都要被劝阻待在外面。

但谢辞尘要去,便是孩子总要自己去闯荡的,受伤也没什么。

扶渊坐在她的身边。

她手中的剑便迅速飞到他的身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闭关时,只有一个人,容易进入心流状态,修为提升会快些。

她来了,即便不发出声音,只在他的身边一起打坐,那浅浅的呼吸声,也还是会让他缓慢的睁开眼睛,将视线落在她身上。

那一桶水,他拿来煮茶。

用得很珍惜。

她好奇的问,他便道是她专程为他要来的,眼里带着柔和的光晕,暖的要命。

也让白栀心虚的要命。

歉疚心起的厉害,便缓过气了,就主动凑到他眼前,同他双修。

坐在他怀里,趴在他身上,被他压在身下,侧抱在怀里,甚至在那张冷冰冰的石桌上,将他漂亮的杯盏都不慎打碎了一只。

在身下薄薄的一层雪里,她的手撑在墙面上,手心里的汗都携着滚烫的温度,将雪融化。

将他融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潮之后抱着她,在她后腰上轻轻擦过一个吻。

她浑身轻颤,亲昵的贴在他怀里,小声呜咽着任他抱起来,带回是创伤,让她躺好。

系统说得没错,双修很累。

给她带来的增补不过尔尔。

可扶渊总会在这种时候源源不断的为她渡气。

在她灵海内的,他的元阳印记也逐渐明亮。

闪闪发光。

“脚放松,知知。”

一直紧扣着的脚白嫩如玉,被他放在手心里,一点一点的帮她轻揉着。

“四师兄……好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困倦的呢喃,快要睡过去了。

“知知,调息。”他立刻牵引着她,将那些灵气全部都收纳归化。

然后继续帮她摁着神经过于紧绷的双足。

脚趾微微向上翘起,指甲盖下泛着一股樱花似的粉。

双足白皙,脚踝精致。

在他的按摩下,逐渐放松。

然后脚无意识的踢了他一下,他无奈的再将脚托在掌心里,细细摁压。

一直到她呼吸均匀,沉稳,才帮她把罗袜穿好。

她不舒服的想将脚从袜子里抽出来,又被他将袜子拉得更高,绑在她的小腿肚子上。

白栀再被叫醒时,已是深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寂静之中,扶渊取出一支香。

白栀凑过去。

“小时候,四师兄也总喜欢点香。”

他的手顿了顿,看向她:“你还记得。”

白栀摇头:“不记得了,脑袋里只有这个模糊的印象。”

扶渊将视线收回。

白栀用手将香最上面的火焰扇灭,靠近捉住看着白色的烟雾袅袅上升的样子。

“这是什么香?”

“伴月。”

“好有诗意的名字。”她凑近了些去闻,皱了皱眉,“闻起来和寺庙里普通的香没有区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扶渊问:“寺庙里普通的香,是什么味道?”

“就是香的味道。”

不好形容。

“初品香时,鼻子的灵敏和耐烟火气程度都较低,闻到的多是烟火气。坐远些试试。”

她坐回去,右手的手背托着下巴,视线懒懒的顺着烟雾往上看。

它们旋转着向上,像云般翻涌卷舒,越来越淡。

一直到它们彻底散在空气里,再看不见踪迹。

“闻不出来。”

她说着,又直接把食指伸到香燃起的地方,想让烟雾随着自己的手指走。

可她的手去哪里,那烟雾就躲开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索性用手指在空气里打着圈,让香烟无处可逃,将烟雾搅乱。

扶渊问:“在做什么?”

“想染些香的味道在身上,这样最快。”

“你喜欢伴月的味道?”

“不喜欢。”

她回答的干脆,扶渊摇了摇头,将剩下的香都收回盒中。

白栀如玉般的手指上绕着淡而又淡的烟雾,用灵力让它久久不消,随着她的手动而动,又说:

“但喜欢它混在四师兄身上后的味道,所以想染些,和师兄一样的。”

那盖盒子的手一顿,垂着的白色睫毛也轻轻颤,无奈轻笑,把盒子放回原位。

抬眸时,看见她把手指收回来,在鼻尖闻了闻,立刻皱起了眉头,便问她:“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有烧柴火的味道,好难闻。”

她把手伸过来,放在他的鼻子下面。

浅淡的幽香,混着浓烈的烟火熏烧之后的味道。

还保持着手背拖着下巴的动作呢,头微微偏着靠在弯起来的手腕上,清冷的眸子淡淡望着他。

略微蹙起的眉头带着些许不满。

分明仍和过去蹙眉时看起来一样,却偏多了几分生动热烈。

扶渊素来淡然的眸底出现了片刻的恍惚。

白栀见他没什么反应,准备将手收回,他干燥微凉的手便将她的手放在掌心里,取来旁边的软布,帮她擦拭着手指。

缓声道:“熏了些烟火气。”

白栀纠正道:“柴火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仔细将她的手指一一擦拭好,才又松开。

她那只手便自然垂落下去,轻轻在桌面上敲着。

视线落在他的手上。

骨节分明,修长好看。

指骨上的指环虽然没有旋转,但泛着浅金色的光环。

待他坐下后,她凑近到他身边挨着。

在他不解的视线里,语气自然的道:“品不来香,索性来沾师兄身上的味道。”

扶渊不语,任她挨着。

她伸手拨开桌上还未化开的雪,手指用力一碾,便将桌上还剩下的那一支香压断了。

白栀偷偷看扶渊一眼,见他只专注的点茶,拿起那一节香,开始在已经燃了的那段香上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灭的火星被这边的香头压着,愈发黯淡。

眼看就要熄灭了,她又将手拿起来。

手指暗戳戳的起了点风,等火星再旺的时候,刚准备再压下去,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胡闹。”

“再点一根。”白栀说。

“不可。”

“哦。”

她松手,那香落在桌案上,又摔成了几节。

他眉头略蹙起,松开她的手腕,将那几节都收起来,拿起断掉的剩下半截,静了片刻,才取出两支新的香来,点燃了和原先的放在一起。

做完这一切,便再专注于自己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股烟都往扶渊这里钻。

白栀和他离得近,被熏得难受。

她往旁边挪开,躲清静。

扶渊的目光在烟雾上扫了一眼,数秒后,烟雾朝着另一个方向散去。

他抬眸,见白栀正在看桌上的小灯芯。

静待了片刻,仍未见她动。

作者微博:只是乱翻书

于是烟雾又都朝着她坐着的方向涌过去。

白栀往左边挪了挪,烟雾也跟着聚拢过去,她再移回右边,也是如此。

见扶渊那边半点烟雾都无,便躲着往他那里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回烟不跟着她了。

“四师兄,这烟好奇怪。”

“怎么。”

“它平日里总跟着你,怎么今日绕开你,追着我飘。”

扶渊视线都未抬起:“也许它们更喜欢你。”

都快呛死她了,这是哪门子喜欢?

她不赞同的摇头,“它们想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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