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宴月心中冷笑,好啊,把我当疗伤的工具人是吧。
那行,我把你当成按摩棒就好,不知道兰迪斯双腿瘫痪有没有影响到下面。
飞行器舱门打开,门外的管家侍卫佣人站了一排,恭恭敬敬弯着腰迎接主人。
欧宴月率先走了出去,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中淡定地走进屋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干什么?一个个的杵在那里当雕像?”
管家不赞同的微微皱眉。
“雌君,您应该先等上将出来您才可以跟着出来。”
欧宴月吐槽道:“操!你们一个未来星际的世界,怎么比几千年前的古人更封建?”
兰迪斯沉着脸,推动轮椅下了飞行器。
他淡淡瞥了欧宴月一眼,朝管家吩咐道:“带雌君去他的房间。”
管家为难地说道:“少爷,今天是您的新婚之夜,怎么可以让雌君回他的房间呢?”
大家都在等着少爷和虫母交配,祈祷奇迹发生,能够治愈少爷的创伤。
兰迪斯当然明白老管家的话中之意。
他的手握紧轮椅扶手,力气大到差点掰断了轮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心中怒气沸腾,可是理智上却知道自己必须和欧宴月交媾。
否则,他的伤将永远都无法愈合。
他微微颔首,眸光幽暗深沉。
“那就带雌君去主卧。”
欧宴月很想吐一堆脏话给兰迪斯,但是为了积分,他拼命忍耐。
赶紧把任务完成离开这个见鬼的虫族世界吧!
这个男人一脸欠揍的样子,他看了很不爽。
欧宴月被管家带进了一间豪华的房间,这是他和兰迪斯的婚房。
管家从手上拿着的盒子里掏出一件丝质半透明的衣服递给欧宴月。
“雌君,这是少爷送给您的礼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欧宴月接过来一看,脸色顿时通红。
这是一件带着蕾丝花边的情趣睡衣,兰迪斯是不是有病啊,送这种东西给他?!
他将衣服揉成一团扔在旁边,红着耳根子不敢去看。
管家见雌君这种羞涩的反应,心里很是满意,说明雌君很纯洁,在婚前没有跟别人有过什么。
他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恭敬地端给欧宴月。
欧宴月有些狐疑,以为管家是体贴他口渴,坐了那么久的飞行器,他确实渴了。
欧宴月仰头一饮而尽,管家都来不及阻止。
他把空杯子递给管家,管家笑着躬身道:“希望雌君和少爷能有个美好的夜晚。”
管家退了出去,欧宴月心中觉得古古怪怪的。
管家看他的眼神有点微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欧宴月有些累,他躺在床上打了呵欠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兰迪斯磨磨蹭蹭回到新房,看见的就是自己新婚的雌君大大咧咧躺在床上枕着一件半透明的丝质睡衣。
他僵了一下,心中暗骂一句:不知廉耻。
推着轮椅走到床边,冷冷的望着欧宴月熟睡的脸庞。
这是一张美丽而又熟悉的脸,欧宴月长得和阿努比斯简直一模一样。
阿努比斯就是在他还是虫蛋时捡到他的人。
他一度以为阿努比斯是自己的雌父,随着他渐渐长大才明白,他的双亲另有其人。
阿努比斯辛辛苦苦把他养大,带着他来到帝星认祖归宗。
兰迪斯不舍得阿努比斯离开,再三要求阿努比斯留在家里。
阿努比斯无奈地笑道:“我只是你的养父,老将军已经给了我一大笔钱,我到下辈子都用不完,兰迪斯,我一直待在这里不合规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兰迪斯却不想放开阿努比斯,他思虑再三,跑到雄父面前要求娶阿努比斯为雌君,可是老将军却一口否决:“你早有婚约,欧伯爵家的雌虫等了你二十几年,何况阿努比斯只是一个荒星的流民,他的身份怎么能成为雌君呢!”
兰迪斯不依不饶和父亲争论了许久,老将军终于松口同意他纳阿努比斯为雌侍。
阿努比斯苦笑着摇头。
“臭小子,你这样一来,别人都以为我们俩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了。”
兰迪斯把头一拧:“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如今,他望着自己的新婚妻子,竟然和阿努比斯长得如此相像。
莫非他们二人有什么血缘关系?
欧宴月睡得有些不安稳,梦中响起一串银铃的叮铃之声。
他惊醒过来,反射性的去看自己的左脚。
脚踝上戴着一串刻着明月的银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欧宴月倏地坐起身,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左脚看。
这串银铃怎么会一直戴在他脚上!
照理说,随着一个世界的任务完成,系统会直接将那个世界和他有关的东西全部摧毁,在世人的记忆里将不会有他欧宴月的存在。
同样的,他的身上也不该留下那个世界的任何东西。
可是现在,这个银铃确确实实挂在他的脚踝上。
兰迪斯见欧宴月醒来,刚想装模作样拿捏个架子,不料他的雌君压根没注意到他,而是盯着他自己的脚发呆。
兰迪斯不高兴了,他拧着眉头低声道:“雌君,你难道不应该下床来伺候你的雄主吗?”
欧宴月这才发现房里还有别人,他转头看向兰迪斯,笑着问道:“干什么?你生活不能自理?”
兰迪斯咬牙切齿道:“你究竟是不是雌虫?没有学过雌虫守则吗?新婚夜你的丈夫还没有上床,你就倒在上面呼呼大睡,这是对雄主的大不敬!”
欧宴月都懒得吐槽虫族的落后和封建了,他麻溜的下床,朝着空出来的大床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雄主大人,请吧。”
兰迪斯从轮椅上扶着床沿慢慢转移到床上,费了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躺平了。
欧宴月摸着下巴打量他的双腿许久。
“你腿是彻底残废了?一点知觉都没了吗?”
兰迪斯低吼道:“我没有残废!只要元神经续接上了,我很快就能站起来!”
欧宴月捂住耳朵敷衍的点点头。
“好好好,雄主你别生气,我只是随便问问。”
说完,他躺在了兰迪斯的另一侧打了个呵欠准备入睡。
兰迪斯狠狠瞪着他道:“你这雌虫怎么回事?你还没有尽妻子的义务就想睡觉?”
欧宴月莫名其妙的转过头,用手肘撑着自己的脑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义务?你下半身都不能用了,我怎么尽义务?”
兰迪斯气得七窍生烟,怒喝道:“自己坐上来动!”
欧宴月一听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目光不自觉地看向了他的胯部。
房里不知何时开始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这种香味诱发出了彼此的欲望。
欧宴月原本还清明的眼神渐渐的有些迷蒙起来。
他身子突然又酸又软,身下羞耻之处开始分泌欲望的蜜汁。
而兰迪斯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雌虫特有的香味撩拨得兴起,早就忘了在婚礼上还一副负隅顽抗的姿态。
此时此刻,他只想把自己的雌君好好压在身下肏弄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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