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将她身上的味道吹得到处都是。
因为是跑回来的,又在惊悸之下难免出汗,更是把她身上的味道蒸得更重。
那股子甜腻的香气。
他的手指放在她的唇瓣上,被咬破的地方只结了一层很薄的血痂。
鹿溪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一口就狠狠地咬在他手指上。
咬得他眉头一紧,其它的几根手指一把捏住她的脸颊,那力道掐得她的骨头好痛。
“多少钱一次?”
他问。
鹿溪呆住了。
下一瞬,一把红钞丢在她的身上。
“三次,够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把钱很有分量,砸得都疼。
一部分掉在沙发上,一部分从她的身体上滑落,掉在了地上。
什么三次?
他拉开裤子的拉链,那鼓囊囊的内裤里面包裹着的是又一次硬起来的性器。
窝在里面很憋屈的鼓起一个巨大的包。
他要做什么!
她惊恐的摇头。
不要!
求他,不要这样对她!
她可以不怕黑了,可以自己回去了。
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再拿出一小叠,“现金就这么多,要多少,剩下的给你转账。”
他把那些钱塞进她的手心里,抓着她的手握住:“你怕转账被查,我明天再取现金。”
她慌乱的挣扎着,抬手去打他的脸。
“老实点。”他压低了声音。
她挣扎的更厉害了。
手指甲真的从他的下巴上挠了过去,见了血。
他恼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再拽起另一只的,单手将那两只手的手腕都束缚向上,举过头顶。
巨大的男女力量差距让她根本无法挣脱,更何况这个男人是他。
身体因为扭动在他的身下近乎妖艳的蹭着。
蹭得男人火气蹭蹭的往上冒。
对她水嫩的下体的渴求,对操她的渴求,早在她离靠得那么近的时候被点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一进来,他就不可遏制的想到她被抵在门上的掀起衣服时的样子。
颤抖着,身体不断的扭动着——和现在倒是如出一辙的相似。
身子很娇,皮肤白嫩嫩的,但又不知道为什么会泛着一层淡淡的蜜粉色,看起来格外的诱人。
她身上穿着的衣服还真不像个妓女该穿的。
一点儿都勾不起人的欲望。
宽松甚至肥大,颜色老旧,被洗到发白,不知道是从谁家不要的身上捡来的。
尽管有她那张脸和气质衬着,也还是得说一句衣服难看。
半穿不穿的露出身体的样子好看。
全都脱光了更好看。
浑身都水嫩嫩的,指下的每一寸肌肤都很滑腻。
娇软温热的被他染上不同的气味和温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把掀开她的上衣,奶白色的少女款内衣包裹着她的胸,出现在他的眼前。
宋延的手指伸进她的内衣下面,一把勾着向上拽,那对紧致有弹性的胸几乎是从里面弹出来的。
颤动的余韵似乎还带着她身上的奶香。
视线被晃动的奶子牵引着,乳晕上还带着他的齿痕,他口干舌燥,俯身就一口含了上去。
手顺着握在另一边的上面,开始霸道的搓着。
双胸都被他今天捏得酸疼,还没有缓过来,穿衣服碰到都疼,何况再一次承受这么大的力气。
太疼了。她不要!
两只手腕疯狂的挣扎,手臂拼了命的在他的手心里面蹭。
那厚厚的茧子真像粗糙的石头似的硬的离谱,挣扎的手腕痛到好像被磨破了。
两条腿都踢着,踹着。
挣扎的极其猛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男人只用腿把她的膝盖一压,就让她再踢不到。
鞋子在这剧烈的抗拒中甩掉了一只,小脚只能踢在沙发上,完全是徒劳,但还是在踢。
重重的力道砸在绵软的沙发靠背上,仍旧震到她的腿疼。
叫不出声,说不出话,她气到发抖,又怕到发抖。
揉在她胸上的手搓得更用力。
似乎因为她的挣扎,更加兴奋。
滚烫的鼻息混着刚抽完烟后的味道,她不喜欢,抗拒中觉得难受,开始因为巨大的恐惧干呕起来。
这彻底激怒了他。
“觉得我恶心?”他松开乳头,看向她。
眼神强势冰冷,甚至带着杀气,好像下一秒就会拧断她的脖子。
鹿溪被吓得发抖,眼泪都不敢往下掉了,很轻很轻的小幅度的摇头,口型像是在说“我”,又半天“我”不出个所以然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延燥的不行,又看着她这怯生生的样子,心底某处像被什么鬼东西戳着。
他唾了一口,视线在家里扫了一圈,把手机拿出来:
“会打字吗?”
鹿溪下意识的点头。
眼眶里蓄满的泪水就被震动的留下来,“吧嗒”一声落在沙发的皮质上。
他一把拽着她的手腕拉她坐起来,开了个备忘录,把手机递给她。
鹿溪的手抖个不停,打字又慢又容易出错。
她听见身旁的男人不耐烦的深吸了一口气,手抖得更厉害了,抽泣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我的嗓子生病了,烟味会难受,所以才会干呕,不是觉得你恶心。”
她太害怕了。
以他的手劲儿,一把就能掐断她的脖颈。
拿到手机后的第一句,居然是对他震怒的解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小心翼翼的望着他的眼神,和完全不敢动的坐在那里的样子,看起来乖顺无比。
马尾被弄乱了,松松散散的歪斜着。
不少碎发都落了下来,因为泪水和挣扎之后的汗水,贴在她的脸颊上。
看起来狼狈至极。
他起身,裤子的拉链还没拉回去,但因为胯宽,肌肉多,完全挂着。
他抬手脱掉自己被汗湿了的上衣,随手丢在椅子上。
衣服丢落的声音也吓得她浑身一抖。
然后到窗边,倒了一杯水,漱口。
又再顿了几秒,烦躁的开始刷牙。
他妈的,他嫖妓,还他妈要硬着鸡巴刷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牙膏在嘴里起沫,他走到门边,一把反锁上了门,再走回到桌边,通过镜子看着她。
视线和镜子里的她的相接,她瞬间一抖,连忙低下了头,又无助的看了一眼被反锁的门,开始哭。
满地掉的都是钱。
沙发上也有不少。
她抽泣不止,拿着手机,咬着牙点到拨号界面,摁下报警电话,又抖着手,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
说不了话。
即便能说话,电话通了她又是否能当着他的面,完整的说完自己的情况以及报出地址?
何况……她不敢。
无助。
恐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抖着手指退出拨号界面,点回到备忘录里,不知道该写些什么。
宋延擦干净,问:“总哭什么?”
她写了一个字:“疼”。
他的视线落在她的手腕上,磨出的红印很深,像蹭破了皮,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消。
娇气的要命。
他烦不胜烦。
一把将手机从她手里抽走随意的丢在桌上,发出碰撞的声响,再一次把她重重压倒在沙发上。
她又开始推。
那种见了鬼似的恐惧的眼神,让他彻底没了耐心。
又他妈要找什么借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操个被不知道多少男人玩过的逼,还他妈要沐浴焚香不成?
比刚才还要剧烈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