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声阵阵回荡在卫生间内,似某种余韵未散。
林惊墨把脚收回来,脸上烫地能跐溜上去煎鸡蛋,眼睛里一汪汪春雨酿就的水意,将头发拢到前面略遮一下酥挺的胸,“你进来不知道敲门吗?”
林惊墨想冷硬一点斥责他,抢先占据高地,但这会儿的声音,再怎么调整都是徒劳,甜腻腻的像舌尖从蛋糕上舔的第一口奶油。
“你声音太大了。”程耀司走过来坐在浴缸上,视线下移,幽幽地瞥她夹紧膝盖高抬起,企图掩盖住的某处,轻描淡写的把锅推给她。
按摩棒只露出一点尾端,大部分都还插在里面。
她太紧张,里面咬的很紧,刚才一拔之下没弄出来,看程耀司走向她,只能急着先遮丑,被他这么一说,刚刚高潮过的小穴里竟又咕叽咕叽的开始主动收缩。
林惊墨一下没话说。
她声音很大吗?林惊墨不敢确定,但她知道自己的毛病,感觉到位的时候,确实不怎么压抑。
头发顺着水波来回摇摆,中间被她夹拧到粉嫩充血的嫣红小果露出来了她也不知道,只是迎着他的视线,学他不要脸:“打扰你了?”
对,这种时候就要得拼脸皮厚。
程耀司视线在她胸前一掠,暗火灼灼燃起:“你说呢?”
这对话很耳熟……林惊墨接不下去了。
按摩棒插在里面时间太长,又被他盯着,心脏极速蹦跳间,她感到一阵耻到不行的难受,开口想让他出去,程耀司却好整以暇地笑了下:“不用拔出来吗?”
他的眼睛落在隐约可见的按摩棒上,林惊墨不由自主的挪动身子,用力的时候,原本就紧窄的穴璧内再次收紧,她膝盖一软,差点叫出声。
鬼迷了心窍了,她微一喘息,眼睛直勾勾地看他:“拔不动……”
程耀司的喉结顶着脖颈上的皮肤上下滚动两圈,他哪里都是棱角分明的,坚硬又强势。
林惊墨咽了口唾沫,握在边沿的手指用力到泛白,看他慢慢凑近了自己,一只手伸到水里,劲瘦的腕骨上还带着手表,非常精英的那种款式。
不怕进水吗?林惊墨脑子抽风般冒出个念头。
目光斜过头顶,她一顿,这个角度的画面更为直观,他的手已探到她赤裸的腿根处,三厘米,一厘米……色情而淫靡。
等他抓到按摩棒底端的同时,连同里面最深处震了下,明明之前也是这一根,但感觉在他手里的偏就不同,是握在他手里的操纵杆,林惊墨哼咛着一曲腿,整个腿心暴露在他眼前。
穴口只被她浅浅深深胡乱弄了一回,并不充血肿胀,还是粉嫩的颜色,在水下尤甚,蕊心小口张开含咬,边缘被拉成透明,仔细看,似乎还在自己吞吐着什么,看上去贪吃得很。
程耀司已俯到她面前,他身上的木调冷香混合着男人的味道一下变得浓烈,林惊墨不着痕迹的仰头,鼻尖靠近他胸口,眸中生了千娇百媚的钩子,从他胸前隐约的胸肌线条,钩到他脸上。
空气里全是浓到极点一点就着的情欲硝烟。
他的手慢慢往外抽,跟她胶着对视:“夹这么紧,当然拔不动。”
那种往外拉扯时的阻力那样明显,程耀司不必看,就知道穴口肯定带出了里面的软肉,附着在按摩棒上狠狠咬着不肯松口。
这样的速度简直是在折磨,他的眼神克制又露骨的描摹她,穿透她的皮肉,直达灵魂底层。
动作明明是往外拔,但林惊墨感觉自己在被他用眼睛占有,凶狠的占有,她脊背不自觉的拱起,撑满的重又小穴空荡荡,体内的空虚随着他的手后撤逐渐攀升。
按摩棒前端被拔出去时,发出“啵”地一声清晰响动,像被拽紧的琴弦忽然松开那一下,五内具乱,林惊墨浑身颤栗,温热池水冲刷着来不及合上的红艳小嘴儿,她的身子蜷起在水中变成一尾白里透粉的小鱼,穴口水流参杂着不同于池水的液体又疯狂涌出。
极速喘息着,林惊墨双眼涣散失神,就在刚才程耀司帮她拔按摩棒的几十秒里,她竟又激动的小高潮了一次。
程耀司把她从水里捞出来的时候,林惊墨已经软塌塌的任由施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