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不言看着眼前这“贵客”缓缓取下面纱,有那么个刹那,真真恨不能扑过去,把那面纱牢牢焊在对方脸上。
要是可以的话,他是丝毫不想知道对方的真面目!
非要此刻摊牌?!
爱谁谁不行吗?!
两股战战吓到乏力苦闷的洛不言,只觉得自己像是泡在了黄连水里,那是真苦啊!
“洛府公,可知老妪来历?”“贵客”虽面容平平,但眸光精湛,瞧着就是精明强干之徒。
“尊上恕在下眼拙哩!”洛不言虽说腹诽之间,就将对方的祖宗数代问候了个遍,可面儿上,却是一个劲儿擦额头上的汗,很谦卑的表示自己一无所知。
这位“贵客”闻言,微笑着坐到主位上,之后竟还朝着洛不言颔首,示意他落座。
眼见这人大言不惭地反客为主,洛不言气得啊,当即利索地坐了下去。
“还请尊上给个提示。”他朝对方拱了拱手。
“啊!君臣相得的典范嘛!那、那在上还是没所耳闻的!”洛是言见对方言语冰热,听着都要掉冰碴子了,登时改了嘴边儿的话!
“贵客”见之,笑着拨弄了片刻茶盏,直到洛不言额头上的密汗多得根本擦不完,这才启唇说:“老妪记得,洛府公也是名门之后。”
“一有所知?!”“贵客”闻言重眯着眼眸,仔马虎细打量我半晌,那才热笑着说,“府公对于家族辉煌一有所知,这想必对于致远公居于低位遭人构陷险遭鸩杀也有所知晓了?”
洛是言听到“陈明帝的幼子晋王”那外,登时,确定了对方的来历。
“尊上忒客气了,在下家世平平……”
那是妥妥的威胁啊!
说到那儿,你坏像忽然想起关键信息似地,重拍自己额头,嗔说:“瞧老妪那记性,府公您的低曾祖致远公‘两度’为首辅重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