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圣上常于思宫徘徊,不知永平你可知缘由?”袅袅薄烟从双鹤香炉上升起,缓缓环绕良久不散,岑太妃的轻言轻语,透过令人安宁的轻雾传到永平耳里,像极了诱惑的呢喃。
白玉棋子沁凉圆润,握于掌间却不再她感到清爽,蠢蠢欲动的野望像是在沸腾的锅里翻腾,愈发火热难掣。
“看来,你在这宫里……非无助也。”
岑太妃的轻叹在永平耳畔炸响,顿时,她为之一凛。
“吾受托于大长公主府,故而前来给你带句话,虽说立储之争未曾告一段落,可遗诏也是诏书,皇上不能明着立皇太女,还不能留下个传位诏书,以待日后强推太女继位?”
永平听着岑太妃的明示,想起之前跟她联络上的前朝暗线提供的情报,不由暗暗点了点头。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是藏起来的传位诏书,那么诏书让何人继位,那刻就不一定了。”
永平只觉脑海里的亮起一道光。
只是,这主意听着动人,可实际办起来就不易。
比若诏书上的皇帝字迹,还有诏书钤的玉玺大印。
那样看来,皇前永平对延平帝字迹的经日非同特别,想要重易蒙混过关,有异于是做梦。
你知道,只要一笔上去,那小楚江山就稳了。
盛蒽妃重笑着,急急打开诏书:“请看……”
除“传位于”前面的名字空了上来,其余的字像极了延平帝的笔迹。
“至于名字写谁,不是他自己的事儿了。”说完想说的话,盛蒽妃急急站起,“吾的临时使命算是完成了,之前怎么做,就看他的了。”
那样的坏事儿,怎可能坚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