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说不是：“灰婆婆是我姥姥的闺蜜，也曾是一位灰仙弟马。”
“嗯。”江枫点头，“我姥姥年轻的时候，精通梅花术数，而灰婆婆是我们那一片小有名气的灰仙弟马，两人意趣相投，很快便成了闺蜜。
原来是这样。
“我承认我有罪，我骗了蒋欣雅的感情。”江枫红着眼睛说道，“但我并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今的地步，我也被骗了。”
“可去年年底，她在家里洗澡的时候，热水器爆了，她的整张脸重度烫伤，虽然经历了手术、植皮等等，可还是面目全非，她变得极度不自信，虽然我一再保证会对她不离不弃，但她还是要跟我分手。”
所以，就是这样，江枫才会将视线停留在蒋欣雅的身上。
我假装跟蒋欣雅交往，给她戴上琉璃手串，看着她的脸上真的养出了一张跟我女朋友一模一样的观音面来，我以为我成功了，我将这件事情告诉灰婆婆，并且恳求她，在我把观音面剥下来之后，让她亲自做法帮我女朋友戴上。
“所以你明知道自己做错了，还是决定继续骗我，不惜以我的命为代价，对吗？”
只见她冲上去，薅住江枫的衣领，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江枫的脸上。
蒋欣雅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笑得眼泪直掉：“减轻对我的伤害？”
“对不起，欣雅，真的对不起。”江枫一遍遍地忏悔，“我被骗了，我没想到那人会利用我，在你身上种下不止一张观音面，我会想办法救你命的。”
“我休学了。”我打断他，“以后还能不能上学，都是未知数，我也不觉得你给的这些，能比欣雅的这条命更珍贵。”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对江枫有多欣赏、崇拜，现在就有多厌恶、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