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相信她，她也说到做到了。”
我惊愕道：“她……她回来过？”
柳母竟是为了带走柳君乾而死的？
柳璟琛没有，柳穆之也没有。
很快，柳君乾就给了我答案。
两行清泪终于还是从柳君乾的眼眶里坠落，他长吸一口气，掩面擦掉泪水，问道：“蓁蓁，你知道鹿栀吗？”
我嗯了一声，清了一下喉咙，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没有那么沙哑，这才说道：“听说她是香娘娘转世，是我的祖辈。”
柳君乾看着我问道：“蓁蓁，你是鹿栀吗？”
按照柳母的意思来说，我根本不是鹿湘的转世，而是香娘娘鹿栀的转世。
并且鹿栀到底转世了几次，我并不确定，述灵香需要以修为支撑，只有修为足够高，往前回溯的时间才更长。
我还没来得及去看他给我的到底是什么，他已经凝起内力，又一次撕扯向旁边歪歪倒倒的蛇皮女。
柳君乾带着我不停地往下陷，周围瞬间黑了下来，耳边全是轰隆隆的声音。
我想起他之前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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