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封存，永世不得出现？
我不解的看着他问道：“你确定？”
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这么一说，我忽然就想起那天夜里，我偷听到他和柳璟琛的对话。
现在想来，让胡云玺情绪失控的，其实是因为鹿湘的尸体被毁之后，封存在尸体里的那一魄游离出去了吧？
那时候，他可能从未想过，我能遇到柳母，能遇到水下石棺那样的大机缘。
他出生在阴狐世家，手握长明小店和幽冥灯，如今又在城隍殿任职，与阴阳两界关系甚密，他也的确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本。
无论是不是为了女儿，我都得咽下这口气。
“蓁蓁，谢了！”
我出声叫住他，问道：“胡云玺，你打算怎样处置鹿湘？就这样一直纵容着她吗？”
一百年前的鹿湘……回来了！
胡云玺苦笑一声说道：“我会尽全力约束、引导她走正道的，蓁蓁放心。”
我对胡云玺的话持保留态度。
最近一段时间发生了太多太多事情，原本我以为之前几个月我的经历已经够离奇了，而现在，我才赫然发现，那一切只是开始。
我到底是不是鹿栀？
如果我不是，我注定会成为这场争斗中的牺牲品；如果我是，那么，我肩上的担子将无比之重。
我用力甩了甩头，不愿再去深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