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灰婆婆的忽然感叹弄得我们措手不及。
我迅速分析灰婆婆话里的意思，福至心灵，想到了以前一些事情。
我处理完江枫的事情之后，是又去找过灰婆婆的。
当时我也有感觉到一些不合理的地方。
这件事情直到现在我才咂摸出了一些别的意味来。
灰婆婆终于坦白：“当初江枫与我一起分析出你的身份之时，我是又喜又愁，喜的是，百年之后，鹿家阴香终于又有了继承人，愁的是，你可能是鹿湘的转世。”
柳璟琛出声附和：“四大护法身份特殊，在阴香堂里地位不同，有些时候甚至可以不受堂主调令。”
“但我听到的版本是不一样的。”灰婆婆继续说道，“有些话之前我不敢说，但如今，确定蓁蓁不是鹿湘的转世，我也没有什么不敢说的了。”
灰婆婆这一问，倒是问住了柳璟琛。
但他和鹿湘、柳洛渊之间的恩恩怨怨，要早更多。
“我听江枫外婆说过，鹿湘当年曾多次私下勒令四大护法交出乌金龙石，四大护法中有人以鹿湘马首是瞻，有人却坚守自己的职责，跟鹿湘关系闹得很僵，江护法就是其中之一。”
灰婆婆的话一再地刷新我们对鹿湘的认知。
她忽然顿住，眼神不自然地瞟了瞟柳璟琛，有些不敢往下说了。
闺蜜毕竟是闺蜜，无论什么时候，她第一时间都在为我着想。
要不是他，我可能早就倒了，哪还有精气神跟灰婆婆他们说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