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璟琛握住我的手，不自觉地捏紧，侧首看向无妄大师所在的厢房。
我明白柳璟琛的担忧，毕竟在来龙光寺之前，我也心怀疑惑，如今鹿湘的出现，让柳璟琛也开始怀疑起无妄大师来。
无妄大师如今修行有成，但八十多年前，鹿湘求上门的时候，他也只不过十五六岁。
这几十年来，无妄大师一直在用鹿湘当年留下的十根阴香与三张阴香方子救人，便是在为鹿湘化解业障。
小沙弥是个机灵的，他连忙说道：“前几天，另一位鹿施主求见无妄大师，并许诺再以十根鹿家阴香以及三张阴香方子，求无妄大师一救，却被大师拒之门外，鹿施主在这间厢房里住了三天，今儿一早才匆匆离开。”
我问小沙弥：“你知道那位鹿施主此次所求何事吗？”
从龙光寺一路往山下走，柳璟琛一直紧紧地握着我的手，像是怕一撒手我就飞了似的。
又变色了？
也难怪柳璟琛会担心。
“蓁蓁，”柳璟琛忽然又拉住我的手，眼神晦暗不明，“无妄大师明显是在渡你入佛，一入佛门，断情绝恋，你不会是要丢下我和孩子成佛成仙去吧？”
我拍拍他的手，万分确定道：“放心吧，就我这悟性，成不了佛的，我就是一俗人，渴望家庭和孩子，还有鹿家阴香堂需要我发扬光大，我成哪门子佛呢？”
他粗喘着对我说道：“就算有一天你真的成佛成仙了，我也会带着孩子在沉水村一直等着你归来，蓁蓁，有我在的地方，永远都有你的家。”
家——这么小小的一个字，却是最能震动我心灵深处的字眼。
我抬手搂住柳璟琛的脖子，主动迎合上去，与他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