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啊嗯......啊嗯,嗯~”
火盆里烧着无烟煤,烤得屋内暖意融融,窄小的床上,傅朝雨骑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喘息着,上下耸动纤细的腰肢,极尽妖娆。
男人躺在床上,油腻的肚腩微微抖动,下腹挺起的男根其实只有中指长短,勃起也不过女人拇指粗细,颜色也是丑陋的紫黑。
这样的性器压根爽不起来,何况还是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甚至油腻的男人。
但傅朝雨叫得一声比一声媚,曲线有致的裸体比仕女画更美,她像从春宫图里走下来的妙龄女子,一头披散的墨发随意摇摆,销魂暗生。
“哦,哦……骚娘们,好爽~”
男人张着嘴喘得像死鱼,呼吸越发粗重了,面红耳赤,傅朝雨知道他要射了,便用力往下一蹭,听着男人嚎叫,轻蔑地扬起了下巴。
藏在眼底的只有无情,在男人叫出来的瞬间,她淡然地敛起装出来的高潮,冷漠地等待。
“操~”
男人爽得瘫软,傅朝雨冷冷一笑,在炭火暗沉的光里,自如地收起眼底的厌恶,装作娇软无力,呻吟着趴在男人汗津津的身上。
外面,忽然响起声音。
这是傅朝雨的事务所,与东城派出所不过一道之隔,她清晰地听到车胎碾压雪渣子的声音。
严芮离开了吧。
“诶,”手悄悄摸上身边男人的下巴,一点点滑下来,最后停在他的胸口滑圈,“好像是你们派出所的人出去了,你不回去所里不会有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八成是严芮那个婆娘。”
男人伸过粗壮的手臂,搂着傅朝雨,语气不屑,“她就是个神经病,人都抓了,差不多送看守所得了,还整天布置这个布置那个。”
“真当自己是局长啊?”
白眼翻上天,傅朝雨默默看着,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她知道男人跟副市长有点亲戚关系,因此得了副所长的位子。
他一贯爱偷奸耍滑,对严芮这样勤劳公务的拼命叁娘自然是怀恨在心,又嫉妒又酸。
“你们这次关了个什么犯人啊?”
有意试探,果然,男人这种对工作毫无在心的,只想着自己清闲躲懒,连案情都不清楚,“谁知道啊,听说是哪个小区抓的,听说会吃人。”
“吃人,那么厉害?”
“厉害个什么啊,我看是假的,严芮那婆娘瞎几把乱说,市局那些人天天高高在上,结果这回抓的是谁都不知道,那人还绝食绝水,疯狗似的,医生都没法给他打营养液,嘿嘿,我倒看看严芮这回能怎么办……”
尽是幸灾乐祸,傅朝雨对他的厌恶更深了一层,表面却装得极好,甚至钻进男人怀里,娇滴滴地“吃人诶,是不是真的?我好想看看~”
手去摸他软掉的男根,男人一酥,她趁机又引诱他,“派出所最近这么忙,人很少吧。”
“这个……嘶,哦……确实……嗯~”
“那我能看看嘛?那个人长什么样子?”
“可是……”
“诶呀,黄所长~”
小手抓得他又硬了,傅朝雨干脆套弄起来,男人被她弄得爽,应接不暇,脑子自然发热。
她继续娇着吹捧,“所长,我就看一眼~”
又是说他厉害,又是夸他以后要当局长,说得男人浑身舒坦,飘飘然上了天。
“那,就只能看一眼。”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