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去碰，手指从亮光处穿透，摸不着，很是奇妙。
监察官继续念题：“第4题，鱼有心脏吗?”
——嘀！
“8号玩家请作答。”
“有心脏。”
“回答正确，累计1分。”
“第5题，海市蜃楼通常发生在什么季节？”
——嘀！
“1号玩家请作答。”
“夏季。”
“回答正确，累计1分。”
……
监察官持续出题，人们持续抢答。
秩序渐渐混乱，由一开始固定几个人的抢答，变成几十人争先恐后的抢夺。
尤其在其中一人答错后，人们发现答错的人真的没有惩罚，便开始乱抢！
哪怕自己答不上来也没关系，至少不叫那些聪明人再增加“爱心”！
“第35题，寿命最长的哺乳动物是什么？”
——嘀！嘀嘀嘀嘀嘀……
阵阵杂乱的嘀音，响个不停！
“21号玩家请作答。”
被选中的玩家愣了愣，支吾道：“不……不知道！”
监察官：“回答错误，无累计分。第36题，哪一条河流是世界流程最长的河流？”
——嘀嘀嘀嘀！！！
声音更急更乱了！
“10号玩家请作答。”
10号是飞哥，他胡乱抢的，现在被点名不禁有些慌，也不知谁在场上小声说了句尼罗什么，他迟疑回道：“……尼……尼罗河？”
监察官：“回答正确，累计1分。”
竟叫他蒙对了！
飞哥脸上流露欣喜。
此时，36题已经全部答完。
灰袍老人站起来，长长的袍子拖至地表，看不见脚，身形既高大又干瘪，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它说道：“分数累计完毕，接下来是第二轮必答题环节，规则有所不同，在下将为诸位、详、细、讲、解！”
最后一句，语气分外沉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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