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晚,我裹紧了外套,左边大腿莫名地开始cH0U痛,城市化的好处就是不论多晚,总有高楼大厦为我们这些晚归的人“点灯”,就如同父母总是为自己孩子留盏灯一般,只不过他们更希望我们进去消费。
我没有多余的金钱供我消费,因为我总Ai将其花在常人眼里“无用”的地方,如男妓,如鲜花。
停在路口看向马路对岸还在亮着的花店,绿灯了,抬脚往对面走去。
玻璃门内有个高大的身影正在忙碌,松散的长发被它的主人随意地扎在背后,跟着主人的动作在腰间晃动。
店门口已经挂上了“打烊了”的木牌子,看来是买不到花了,转身我就打算离去。
“你来了!”身后响起男人的声音,他尽量控制着自己因为激动而颤抖的声音,却还是没成功。
转过身,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今天回来晚了,看来是买不到花了。”
和他背影不同,他看起来有些吓人,绝对是那种去地铁站绝对会被检查的模样。
不过不要误会,这绝对不是说他面貌丑陋,细眉凤眼配在他白皙的面庞上,甚至可以说,我以后找小白脸就要找这样的。可他的眉头总是紧蹙的,眼神凌厉地看向每一个顾客,左眉毛上甚至有道r0UsE微红的长疤,让不少顾客都认为他曾经是混黑的,毕竟他就连说话都不算温和。
此时他正瞪着我,他并不是一个会掩饰表情的人,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很清楚他现在很不爽。
“你今天怎么这么晚?”他像在质问。
“加班的。”然后我还去p了男人。要是旁人这么直接问,我定然不会理会,可我经常在这个花店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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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每次p完男人,我都要买几支花,或许一支或许两支,三支四支亦有。我那不大不小的房子内,到处都是cHa着花朵的瓶子,它们在那里度过一生直到枯萎。
而它们基本都是百合。
他转身推开玻璃门,见我没跟着进来叹了声气,“卡萨布兰卡?”
“嗯。”
“几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