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传言,五十六个民族,五十五个能歌善舞。来这里旅游的人一看,这祭神舞蹈单纯当作歌舞表演来看也是十分精彩好看的。观看结束后,天色也渐渐暗淡下来,导游便带着他们去往了今晚住宿的民宿。
这间民宿是非常具有当地特色的吊脚楼。全部由老木搭建而成的两层小楼特别富有韵味,只是有一点不好,一楼潮气大,他们要走楼梯到二楼居住。
旅游团里的年轻人都无所谓,只是有些结伴而来的老人提着笨重的行李箱感到有些犯难。
导游小刘主动帮这些老人提行李,之前染着亚麻色头发打扮很新潮艺术的青年也默默跟在导游身后和他一起帮老人提行李。
一位老奶奶感激地看着他问:“好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啊?一会我们几个老人一起请你吃饭吧。”
“不用这么麻烦,没事,我天生力气大总有使不完的劲。”沈清坷笑着拒绝了。
几番推辞后老奶奶又和他闲聊了几句:“谢谢你。现在这年头像你这么乐于助人的年轻人可不多了。哎,小伙子你是一个人来这里玩吗?”
沈清坷温和地微笑回答:“是啊,我是个服装设计师,最近需要设计一些融入少数民族元素的服装,所以特意来这里取材的。”
他看上去也确实像是搞艺术的那类人,皮肤是少见阳光的白皙,身材匀称显瘦,看上去没多少肌肉不会从事体力劳动。亚麻色头发不会第一眼吸引人的目光,但仔细打量又会觉得这个颜色很好看,白色的衬衫乍一看很普通但面料却很特殊,在阳光和灯光下都会闪烁着不同的光泽,仔细看也能看出衣服上别具特色的方格纹理。整个打扮都是日常休闲又有些小独特。
他整个的气质也是温润如玉,不张不扬,清雅温和,让人心生好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帮忙搬完行李后,沈清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又继续跟随导游参观。
昨天他和老奶奶的聊天是在有不少人的大厅里,知道他是服装设计师后,很多爱美的女游客都来找他帮忙拍照。沈清坷也都微笑着答应了。帮人拍过照的人知道,有些爱美的女游客总是非常挑剔,会从同一个角度拍几十张看起来好像一模一样的照片,也会在同一个地方不停地换姿势拍照片,有时候一拍半个小时起步。
每个来找他帮忙拍照的人都很有分寸的只拍了十五分钟,但想要来找他帮忙的人太多了,有时候一整天下来几乎有一半的时间都在帮人拍照。但即使这样他也没有生气或者不耐烦,不管跟谁说话都是客气温和的。有女生觉得他这样的人看起来很靠谱主动求加微信,他都以有家室为理而拒绝了。
旅游进行到第四天的时候,导游小刘在晚上组织了活动,让他们在苗寨的一个露天广场里自助烧烤。
沈清坷因为是一个人前来的,就自己一个人分了一个烤炉,炉边放着已经切好的食材。导游小刘和之前被帮助过的老奶奶们本来还想着他一个男生年纪轻轻看着才二十岁出头,又是学艺术的,可能不会自己做饭。怕他饿着打算帮忙烤串,他却微微一笑说道:“我小时候经常帮亲戚照顾弟弟妹妹,所以做饭这种事我也很拿手,不相信地话一会等着我请你们吃饭。”
导游小刘有些不信,走过来围观他做饭的样子,看着他捻起肉和菜一个个往竹签上串,那双手看起来修长白净指节处没有什么纹路,平常人握笔的位置也没有老茧,手型也生得很漂亮,简直和电视上保养得当的贵族小姐差不多。
之前就觉得他的衣服用品都很有品味又对人太有礼貌,太有耐心,不像是一般家庭能教出来的样子。现在近距离观察更觉得他像是富贵人家的大少爷,一般那种人不都应该十指不沾阳春水吗?最多下个方便面,哪里会做什么烧烤呢?
直到看着他动作娴熟的在火上翻转烤串,熟练刷油撒调料,起来简直和外面专门卖烧烤的人一样熟练。导游小刘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睛,越看越觉得他这副白净漂亮的面容在烤肉烟雾下显得那么违和又神奇。小刘还是不肯相信地想着,他肯定是看别人烤肉烤多了,依葫芦画瓢,一会不知道烤肉和烤菜的火候肯定会烤糊几串。
直到所有串好的烤串全部烤好整齐地摆放在盘子上,散发着阵阵香气,上面还撒上了葱花和芝麻,在沈清坷的热情邀请下,小刘不敢置信地尝了一口:“哇,你真厉害!”
这味道火候简直和他在外面花钱买的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清坷看他喜欢吃脸上的笑容加深了些,把盘子往前推了推:“我自己吃不了那么多,怕食物浪费你们多吃点吧。还有其他想来尝尝味道的人也都可以来这一起吃饭。”
他这样一说,马上又有几个老人坐了过来。在这幅热闹的景象中导游小刘好奇地问:“你一定花费了很长时间去专门学厨艺吧?是为了追妹子吗?我猜你一定有个很温柔大方知书达理的女朋友吧。”
“那倒也不是,我只是从小学什么都快,经常看马路边的师傅烤肉。有时候家里亲戚喜欢吃,我自己也能烤点,他们也都挺喜欢吃的。”
一场愉快的烤肉晚餐结束,旅客们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休息。
午夜一点,这里远离城市的喧嚣,夜晚漆黑又安静,虽然是夏季但半夜凉风习习,风中能听见越来越热烈盛大的虫鸣合奏曲。
在这样的夜晚里,一道修长显瘦的身影穿着一套黑衣走在黑夜里,没有任何人察觉,沈清坷无声无息地走出了苗寨。
他所前进的目标方向正是三天前导游小刘介绍过的那座传言无法攀登的黑雾山。
那山看起来不远,可俗话说望山跑死马,真靠人的两只脚走过去,至少也要一天才能走到山脚下。不知道沈清坷是怎么回事,竟然没走几步就来到了山脚下,不知不觉便穿过了围绕在大山周边的铁丝网。
在山脚下的他像是遇到了什么屏障一样,猛然顿住脚步。这样伫立沉默了一会后,他的的身形突然扭曲膨胀起来,从这团看不出原本外形的黑色扭曲物里伸出了一只只活像章鱼样的触手,黑色的身体上遍布泛着蓝光的金色纹路,让人只要看一眼就会头晕目眩。
随着这些古怪恐怖触手的蔓延,空气里传来了什么被打破的爆裂声,随着这些破裂声黑色怪物一步一步爬上这无法踏入的黑雾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笼罩着这座山的黑色雾气也仿佛活过来一般在这个瞬间翻滚涌动着。无形的气流翻滚涌动,像群山发怒一般吹起狂风,风化作片片刀刃砍向那个青年化身的怪物。
不少触手都被风刃斩断了,黑色血水洒落在地像硫酸一样腐蚀了地上的植被,他的伤口又飞快愈合不断长出新的,像怎么都砍不完杀不死一样。
虽然山上闹得翻天覆地,但几里外的苗族山寨仍旧一片月朗风清安静祥和,好像被无形的结界隔开丝毫没有受到这边的影响。
正在沈清坷打算将这座山闹个翻天覆地将那躲在山中驱使风刃的怪物找出来时,许多不足一厘米大的黑色小飞虫混在飞扬的尘土里徐徐飞来。这些小黑飞虫们构成了另一种“雾气”轻飘飘地擦过沈清坷怪物化的庞大身躯。
他的身形突然僵住,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被飞虫叮咬的皮肤处扩散开来,让他整个身体都渐渐僵住,就像打了麻药一样没了力气。
他一停下越来越多的飞虫像一股股得雾气一般笼罩着他,源源不断将毒素注入到他体内,他终于彻底无法动弹了。
狂风化作一只巨手将他拎起丢了出去,又化作无形的墙壁堵上之前被他打破的屏障。被扔在黑雾山外的沈清坷僵着身体躺在那里,悲愤交加地咬牙等着麻醉效果过去。
在太阳升起的时候,他终于感觉自己的身体能够活动了,看着已经不早了的时间,他愤愤不平地变为了人形,拖着还有些僵硬的身体一瘸一拐地走回了苗寨。
早上八点,沈清坷走出了自己的房间出现在了楼下大厅里。他仍旧微笑着与人打招呼问候早安,像每个普通人那样嗦着这里特色的酸汤粉,好像昨晚的一切都只是场梦,没有任何异样非常理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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