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蒋夜澜从公司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这几天哥哥逐渐开始让她接触蒋家的家族事务,不顾她才刚从学校毕业不久,就直接将几个发展不错的重点企业实权交到了她的手里,看来是铁了心要在五年后从家主之位隐退。
蒋夜澜知道,她哥哥连一天都不想当这个家主,可他到现在已经在这个位置上坐了十年。
那可是整整十年啊!她也想尽快帮哥哥分担。
左晓达和邢之已经候在主楼门口了。
邢之眼看着小姐的随侍又抱了厚厚一摞文件送去书房,简直心疼不已:“小姐,您在公司已经辛苦了一天,奴才担心小姐的身体受不住,求小姐明天再处理工作可好?”
蒋夜澜没有反应,连看都没看邢之一眼,显然也没有将这句话听进耳朵里。
左晓达马上跪在地上给小姐换鞋,乖巧问道:“小姐一定累坏了,一会儿让小达给您揉揉肩吧?”
最近工作强度激增,她的肩膀确实很是酸痛。蒋夜澜嗯了一声,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许意呢?病了几天还没好么?”
几天前许意说自己不太舒服,她便免了他的日常侍奉,让他好好养着。可这都几天了?
“回小姐,三天了,奴才晚上再去看看他。”邢管家还是耐心的劝着:“夜深了,小姐先休息要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工作忙碌,难免冷落了家里的小家伙们,不过时间也确实不早了,蒋夜澜叹了口气,说“算了,明天晚上我早些回来吧”,然后绕过邢之,最后还是去了书房。
邢之这几天正忙着从内侍局的新人里挑选小姐的近侍奴,他是主楼近侍组的总教导老师,每天除了服侍小姐,还要额外花时间管理这些新来的小孩,自然也是忙得头晕脑胀,许意病了他就去看过一次,而且没待多久就被叫走了。
他这个前辈确实当得有点失职。邢之想。
左晓达和邢之最终还是把小姐劝回卧室休息,把一切安排妥当后,邢之看了看表,还未到十一点,不知道那小孩是不是已经睡下了,邢之还是往许意的房间走去。
邢之敲了敲门,又轻轻唤了两声,并没有回应,但是将耳朵靠近了些,似乎还能听见里面播放电视综艺的声音。
私奴对主子没有隐私,所以整个私奴楼所有房门都无法上锁。
邢之直接推门进去了。
许意正在屋里关着灯看电视,面前的茶几上还有好几瓶喝空的肥宅快乐水,邢大人突然进来吓得他连手里的薯片都掉到了地上。
电视里各位明星嘉宾还沉浸在欢乐的气氛里哈哈大笑,面前邢大人不断沉下来的脸色让许意有点害怕。
“邢前辈……”
“来我房间一趟。”邢之关掉了电视,转身便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意不敢耽搁,赶紧乖乖跟在前辈身后。
一进屋,刚关上门,邢大人就让他跪下。
许意跪在有点狭窄的门口,拘谨的空间让他更加不安。
当时盖楼的时候,私奴楼一层是没有卧室的。家主特意给邢大人安排在顶层,那个房间最大,朝向也最好,但是,不太方便小姐随时召唤他。
于是邢之就主动搬进了一楼厨房旁边的杂物间。
邢大人的房间里只有一张简陋的单人床、一个衣柜、一张书桌和几把椅子,连窗户都只是小小的一扇,而且还挂得高高的,将整个房间显得更为窄小压抑。
“跟我说实话,你到底生病了没有?”邢大人的语气其实很平静,但许意却从中听出了几分怒意。
邢之上次来时,许意说自己头痛发晕,因为并没有发烧之类的迹象,医生也只是说休息一下就好了,邢之便没有太记挂在心上。
“回前辈,我…我没有生病…”许意头低低的,也不敢再说谎,就是声音小得像蚊子在叫。
假装生病为借口偷懒不去服侍主人,甚至还要小姐在百忙之中挂念着他,邢之觉得这个孩子平日里看着贴心又乖巧,现在怎么一点也不懂事。
邢之看着小孩嘴角边还挂着薯片渣渣,皱着眉继续责备道:“这么晚了还吃那么多垃圾食品,你的身材不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意心中委屈,小声嘟哝:“身材好又能怎样…反正小姐也不碰我……”
邢之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犯了错不反省自己,还埋怨小姐冷落了他。
成何体统!
邢之眉头跳了两下,有些按不住自己的火气,转身打开了衣柜。
衣柜里只挂了几件衣服,全部都是邢之平日的管家西装,而侧面的间隔里则整齐的摆着许多戒具,从上到下,应有尽有。
邢之拿出了许父交给他的戒尺。
虽然生气,但邢之还是记得许家的嘱托。
许意没有挨过打,第一次受教训用这把戒尺就足够了。
“裤子脱掉,到这边跪着。”邢之坐在床边,用戒尺敲了敲脚边的地板。
许意忐忑,甚至忘记了答话,只是膝行过来,磨磨蹭蹭地开始脱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剩一层白色底裤,许意有些脸红,手上的动作也迟疑了许多。
“啪”地一戒尺突然砸在许意左边的大腿后侧,痛得许意直接尖叫出声。
“快点。”邢大人的语气平稳,却足以令人从心底感到恐惧。
许意已经开始后悔了。邢大人虽是蒋家新宅的总管家,但他一直平易近人、温和亲切,对所有下人和奴仆也都一视同仁,作为几个刚成为私奴的小孩们的前辈,邢大人也是谆谆善诱,关怀备至。谁能想到这样和蔼的邢前辈生气时竟如此严厉!
许意白嫩的大腿上已经浮起了一条浅红色的肿痕,烧灼一般的刺痛让他格外害怕尺子继续打下来,他已顾不得脸面,迅速脱掉了内裤,光着屁股在邢大人面前跪好。
邢之用戒尺拨了拨许意的身子,让他跪趴下去,低肩塌腰,手肘撑地,两腿分开一肩宽,额头紧贴在地面上,胯下腿间一览无余——这是一个标准的私奴受罚的动作。
其实邢之平时施罚时,即使是最低层级的下奴,他都很少让他们直接跪在地上受罚。
地板太硬太凉,跪着很伤膝盖。他自己年少时常惹小姐不喜,从前的久跪让他的膝盖到现在还有点问题。
不过这是许意第一次受罚,教点规矩也是必要的。
许意白白的屁股在空气中赤裸地轻颤着,他年纪小,身子还没长开,本身就是那种小孩子一样有点肉肉的身材,小屁股也是圆圆软软的,看起来就像刚出炉的奶黄包一样松软可弹。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肥润的屁股挨上了第一下戒尺,臀肉被打得左右乱晃,即使尺子早已离开了皮肤,两团软肉还是会像刚被摆盘的果冻一样继续抖两抖。
“——呜!?”许意缓了好几秒才仰头发出一声痛呼。
他不敢相信,邢前辈那么消瘦的一个人,怎么打起人来这么疼?!
“受罚要报数,内侍局教过你规矩的吧?重来。”邢大人的语气依然平静。
而下一戒尺马上就接上来了,完美地排列在刚刚肿起的尺痕正下方:“啪!”
“啊啊…好痛……”许意的泪花已经挂在了眼角,报数谢罚的声音也染上了一丝哭腔:“一!许意谢邢大人责罚。”
“啪!”
第三下也相当完美地落在刚才两条红痕的下面,三道板印排列整齐,间隔均匀,颜色统一。
“二!许意谢…谢邢大人责罚…”许意一共才挨了三下,腿根就已经开始发抖了。
“为什么装病?是觉得服侍小姐太累,想要偷懒?”邢之开始进入正题。
“不、不是的,邢前辈,能服侍小姐是许意的福气,许意从不觉得累,也不敢偷懒……”许意回答的同时,能清晰感觉到自己屁股中央那三道印子正肆意膨胀起来,让人难以忍受地不断发胀、发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你这是…在和小姐闹脾气?”
许意低着头,不说话了。
邢之看着他,抬起手快速连打了两下:“回答我。”
“啊!疼…前辈,好疼……邢前辈求求您慢一点……”许意终于被打哭了,眼泪断了线一样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