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停岄啄吻着喻霖唇角,嘴上温声细语,胯下肉鞭却不是这么回事:“阿霖,喊我的名字。”
丞相泪眼朦胧地看他一眼,满目春情。他在这种时候通常都乖得不像样子,红唇颤颤:“啊、阿岄……”
阿岄的顶弄毫不吝啬:“会不会一直乖乖的?”
“唔、咿……”
丞相腰软得差点磕在桌上,喉间低低呜咽,简直不堪入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低柔又磁性的声音又追问着,圆润龟头照着要命的骚心撞了一下。
“啊、啊……会的……阿岄……”
喻霖被顶得面色潮红,跪在地上不住哆嗦,两条长腿又湿又滑,已是极为可怜,偏偏被桎梏得动弹不得,只得哑着嗓子求饶。
皇帝尾音微挑,施恩似的温声夸他:“乖。”
丞相喉咙中挤出的呜咽变得越来越下贱且破碎了,声声婉转,句句哀切,身体的反应却是诚实得很,肉屌往里一凿一碾,快感一阵阵涌上来,便失控地挺起腰,雪臀一阵收缩,女屄里层叠淫肉不住痉挛,从交合的缝隙之间“咕叽”挤出好一股骚汁。
男人胯下的鸡巴竟也能如此灵活有力,在嵌进去的时候会偶尔往上撬一下,又上勾着剜出来,直剖得他女穴外翻,阴唇内侧的娇嫩软肉全看得见。
——啊啊、要……要坏了、呜……
被钉在肉根上的丞相小腿快绷得抽筋,头发散乱,随着他摇头抽泣,粘在出了薄汗的鬓边脸颊,女穴俨然已经成了讨好孽根的专属淫器,绞地比鸡巴插得还要厉害。
“嗯……”
江停岄闷哼着重重一顶,龟头直接破开娇嫩宫口,被紧紧箍住了。
“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肉唇连带着阴蒂都被撞得发麻,快要失去知觉,又被这么一捣,丞相涕泪都出来了,可怜的要命。
已经吹过一次水的宫口亦是无助抽搐,宫腔嫩肉俱是惊颤翻搅,在被鸡巴贯穿的情况下,反而是自找教训,从外来者的肉茎中吮出道道热精,喷涌在宫壁上。
“呃呃、不要呜——啊、啊——”
丞相大腿内侧紧绷地厉害,大约有十个呼吸,他都绷着屁股,腹部紧缩,定在那里。
片刻之后,像是浑身力气都被碾走了,喻霖没了骨头,身上满是汗水,只能狼狈地趴在江停岄肩头,哀哀哑哑地哽咽。
到窄小宫腔全被男人的东西灌成精壶,里面那热硬淫根才缓缓软下,从宫口滑出,埋在阴道里。
宫腔深处“呲呲”往外喷水,软下的肉茎未能堵住,就叫这女穴中如泉的淫汁把二人胯心冲得一片湿淋淋。热滑蜜液把丞相两股连带菊门都濡湿成软泞一滩。
江停岄捧起他失神的脸,柔柔吻他。
身体的疲倦不堪与体内残余的快感交织,令他一阵阵恍惚,只能不住喘息,又因为密匝匝的吻而透不过气。
喻霖面庞布满红晕,本是斯文矜持的样子,却被“罚”成这样,淫水混着精液的气味沾了满身,不像治国之士,全身上下,更似等待播种的沃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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