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在眼睛上的小臂被咸涩的液体濡湿,喉头哽得喘不过气。宫口酸麻得让人要双眼翻白,可他的喉中只发出了难捱的气音。
嘴里的一边奶子已经足够膨大,岄直起腰,正要去吸另一边,余光却瞥见身下的人竟一直拿手遮着眼睛。这倒也罢,偏偏他枕着的床单湿了一小片。
虽然嫂嫂的嘴巴大张,舌尖也不知羞地吐出来,被肏狠了的样子,但他可不认为那是口水。
鸡巴捣得骚茓越来越软烂顺服,男人若有所思地眯起眼睛,磨着喻霖湿软淫洞抽插的频率慢了半拍,单手捉住着喻霖的手腕往前拉,凑近了一点,低声哄了一句:
“嫂嫂,说句话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完全没有回音,即使还在被跳蛋往宫腔里挤,被压在身下顶操嫩逼的人竟然忍住了呻吟。
意识到嫂嫂似乎被自己操到开始流泪、刚刚还狠心操屄的男人不自觉地舔唇,语气有些小心地温和下来:“怎么了?”
喻霖眼前一片黑暗,身体还被刺激地阵阵发抖,对这样好像半点意识不到自己问题的询问无言以对。自己的女逼却不顾主人的意愿,已经完全臣服,只想被对方残忍地侵犯。
对方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起来,他一时间有些恍惚,被摩擦到红肿的嫩穴怯怯地吸吮来回奸淫软烂嫩穴的鸡巴。
岄的还在他身下抽插,时不时把跳蛋撞得更深,被宫口一咬,又戏弄似的滑回阴道。
“嫂嫂,喊我的名字。”岄在他耳边低语。
喻霖一惊,勉强找回些理智:“你、嗯……做梦……走开、呜嗯——”
声音沙哑极了。
因为开了口而泄出呻吟之后,他紧紧闭上嘴,强行忍耐着阴蒂屄穴所传来的钻心蚀骨的快感。
“嫂嫂明明很喜欢的,叫出来嘛……”岄的手指转而揉按着两瓣早已熟识的小阴唇,语气低柔,撒娇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皱巴巴被操成两片软烂小舌的阴唇极为敏感,瘙痒席卷而来,喻霖闷哼了一声,但还是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叫出一声。
岄挑着眉加快了自己的动作,巨大的男性性器粗暴地顶入了喻霖堵着一墙阴水的骚浪肥逼,被奸淫凌辱习惯的淫穴贪婪地接受着他凶猛而肆无忌惮的插入,以至于的两瓣湿泞蚌肉间传出了唰唰的淫荡水声。
“看来是我技术不好,没让嫂嫂舒服。”岄故意叹了口气,“那我再努力一点……”
说着又是一个深入,精准地顶着跳蛋往里奸,塑料淫具的最粗处几乎马上要突破宫口。
喻霖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岄、啊……你、畜生……”
“畜生?”岄危险地眯起眼睛,放慢了动作,每一次插入都突然停在最深的地方。龟头摩擦着娇嫩的宫口,中间柔软的紧窄小口浅浅地轻吻着这欺负它的坏蛋。
语气反而更软了一些:“那嘴上说不要,逼里流水比谁都多的嫂嫂是什么?天生的母狗吗?”
腰胯的动作却跟语气却截然相反,毫不怜惜地狠狠往前一撞。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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