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里的阳光极好,蔷薇花月季花作为主调开了满园,花瓣芬芳;长廊缀满了紫藤萝,粉蓝色调如同塞尚的梦境,然而这蕤蕤春色都不比元帅手中那一朵“花”撩人——
那个孩子有着雪一样的皮肤,赤裸的身体又泛着桃子的丝绒感,光洁的肌肤上点点红梅宛如汝窑白瓷漆点彩釉。他窝在卵形的摇椅里,摇椅表面爬满了藤科植物。
宇文明渊吻着那双露出摇椅的足,他面前是一副极为淫荡的画卷:上官夏两只圆乎的、大约D罩杯的奶子挺翘着,乳房顶上两朵粉蔷薇开得灿烂,挡住了红肿的乳头——两枚乳球都插进了花朵除刺的茎杆,直让绿枝插进乳腺管,饮那甜美的乳汁;两只玉白的手不太安稳地托着圆鼓鼓的肚子,好似初孕新妇。他两条腿大大敞开,中间红艳的花穴也被拉开,完全地在花园中展览,水润的阴道若隐若现。
宇文明渊手上是朵花团锦簇的红月季,他细细地修剪了突出的刺和不平的干,接着试探地用指尖戳刺小小的女穴尿口。小口失禁过很多次了,敏感非常,但是上官夏也没呜咽一声,只是绣眉颦颦,不肯醒来。男人多少感到遗憾,手上就毫不犹豫地把枝干穿进尿道口,长达十多公分的细支柔韧但不容抗拒,劈开黏连的肉壁,直至深入膀胱;在上官夏彻底受不了,摁住男人作乱的手时,红月季稳稳地固定在了女逼口。
上官夏还懵着,宇文明渊起身啄他的眼睛,他就两只手都环上男人的脖子,吻男人的脖子和前胸。忽然,宇文明渊抓着他两条白皙的腿,环到自己腰上。上官夏不由得脸红,紫藤萝栅栏间隙透过的阳光撒在男人健壮的身躯,男人经过无数战争洗礼的肉体如同战马、泛着蜜色光泽,和自己苍白的皮肤对比强烈,那垒垒块块的坚实肌肉布满伤疤,诱着他去亲吻怜惜。黑色丝绸睡袍散散绑在腰间,上官夏眼睁睁看着男人胯下巨物一点一点没入自己的后穴。
上官夏都受了,很心疼的目光逡巡在那些伤疤上。
“好乖。”宇文明渊喟叹,温温柔柔地亲少年的眼睛,身下的动作却一点儿不客气,重重地挤开绵软的穴肉,龟头碾过敏感点,又冲撞开结肠口,直直闯入敏感的小肠。
上官夏吐着气,他子宫里还满满的都是水液和花瓣,只被青蛇缩小几圈的身躯给堵住了;这样激烈的冲撞牵扯着他的子宫都晃动。
屁眼也被磨人的鳞片和突刺折磨,敏感的褶皱每触碰到根部就被刺激得收缩,紧紧地拥住狰狞的阳具,不过不仅不能阻挡阳具往肠肉深处撞,还反而让男人兴头更胜;宇文明渊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顶到软乎乎、沉甸甸的宫苞,而同样,肠子深处的袋囊被龟头填满了,动作间被带着牵扯。
“哈——先生,啊太深了”肠道被夸张的力道扯直了,鸡巴上可怖的倒刺扎进了肉壁的细腻褶纹,最恐怖的是粗大的龟头嵌入小两圈的肠袋,带着器官都位移一般,撞着前面不堪重负的子宫!
但这无疑带来灭顶的快感;上官夏没意识到自己摇着肉臀,用丰满的屁股肉去贴男人结实的大腿,还无比贪恋男人强壮的、汗淋淋的胸腹肌肉的触感,一双手不知羞地抚摸肌肉的沟壑。
上官夏伸着手要接吻,男人的嘴唇微干,他就毫不吝啬地伸着舌头给男人吃,用自己的津液去滋养——但还是不够,宇文明渊忽然把人捞了起来,上官夏忍不住发出一道尖细的呻吟,那粗壮的孽根蛮横地捅开结肠,顶在最深处,半个龟头没入了一向粘黏着的小肠,小肠极其细腻的肠壁无措地推拒不速之客,却是把马眼都嘬吸得张开了。
成人拳头大的卵蛋滚热,贴在凉滑的臀肉上,烫得上官夏不住攀着男人的肩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乐得见他这捉襟见肘的模样,也不托着他,只抬着少年的下巴吃柔软的唇;只在他真要往下滑时,恶劣地往上一顶,壮硕的鸡巴就跟烧火棍似的串着了小妻子。
上官夏反抗不了半分,肠肉都被顶得麻木了;前面青蛇不堪其扰,竟然在他的子宫里转起圈,蛇身带着花苞、水液,弄得他阴道失禁一般汩汩流水。
前面女屄尿口的月季被男人的腹肌顶得乱动,搜刮他的膀胱和尿道,上官夏只感觉又痒又涨,还带着奇异的快感,恨不得拿什么好好捅一下才解痒。
忽然背后一湿,这是一处巨大的喷泉,宇文明渊带着他坐到了一处大理石雕的贝壳底座上,底座喷出一束水花,打在他背后。
和被虫潮污染后又工业净化的水不同,宇文明渊这座世外桃源般的别墅建在高海拔的森林,水流清澈,是去年冬天融化的雪水;喷泉有着加热的功能,加上仲夏空气暖热,打在他身上的水流温暖又清冽。
喷泉中央是个低眉敛目、只披着斗篷的裸体天使,祂手中的圣湖喷出华丽的水花,撒在空中熠熠生辉;上官夏只感觉脸上蒙了层水,他不自禁张开口,让那些水在他的唇舌间汇聚。
没来得及咽下去,宇文明渊衔住他的唇,把水液吮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