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醒的很早,而且睡眠很浅,以至于我也睡不太久。
“几点了?”我迷迷糊糊搂住他,连眼都没睁开。
他揉揉我头发,轻声说:“七点半,再睡会?”
“嗯~”我转身想去捞手机,又被他揽到胸口,哼唧着挣开无果,只好由着他去了。
隔壁小孩实在吵闹。
我要是睡着,正常是听不见的,可此刻半梦半醒间,觉得小孩格外吵,心里的火气压都压不下去,睁开眼用睫毛蹭他乳头。
他这里很敏感,从来不让我摸,此刻也是,扒拉开,低头问我:“不睡了?”
“吵死了。”我本来就不喜欢小孩,又有起床气,此时两者叠加到一起,恼火的很,随口骂道:“想杀人。”
他忽然笑了,大概是因为我无头无脑的话。
“笑什么?”我问他:“你不是学医的嘛,怎么杀人最快。”
他迫使我仰起头,手指放在我脖子上,按住动脉,说:“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一撇嘴,道:“毫无新意。”
他突然把我搂的很久,勒的我喘不过气,等了很久,非但没放开,反而说:“这里没人认识你,我杀了你也没人知道。”
我愣住,他倒是有这个实力,剩在我不怕死,应和道:“你甚至有能力把我肢解了冲下水道。”
这下轮到他愣住了,放开我,又笑笑,而我根本不知道他在笑什么,继续问:“你要不教教我怎么拆人?”
“学这个干嘛?”他可能没想到我如此不忌讳这些。
“好奇。”我说。
他再次伸手,放在我肩头,沿着关节缝隙划动,顺便讲解道:“用刀沿着关节缝隙划开,然后对准晃动两下,就开了。”
他说的轻巧,但他手指划动的力道和稳定程度,仿佛真的在操刀。
不知为什么,我心里竟有点害怕,或许是因为他的专业,又或许是因为他不太高涨的情绪,我说不清,但也确实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了。
“还爬山去吗?”他问。
我忽然想起昨晚自己的信誓旦旦,顿时红了脸,在被子里拿过他的手,放到大腿根部,说:“有点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果然不老实,不过也只是顺手拨弄了一下阴蒂,而后看着我浑身一颤,明知故问:“怎么了?”
一语双关,无论是问我刚刚的反应,还是问我腿酸的事情,都让我无法回答。
“我去洗漱。”
我有时候怀疑,玄学说的正缘是不是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吸引,莫名其妙的松弛。
在他面前,我连化妆都懒得弄,很多时候,他甚至比我还要精致。
我靠在墙上,看着他抓头发,他没穿上衣,我毫不顾忌的打量他,从上到下,仔仔细细。
他皮肤很白,也很瘦,一丢丢若有似无的肌肉线条。
其实这并不符合我的审美,与我而言,他太瘦了,可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会馋他的身子,为什么会喜欢他做的爱。
“你看什么?”抓完头发果然好看了一点。
“看你。”我说,又觉得应该补充点什么:“好看。”
他直接吻了上来,将我圈在墙壁和他之间,无处逃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呆住了,甚至忘记了闭眼,就这样看着他,脑子里不知道想些什么。
“闭眼。”他轻轻说。
我不知道搭错了哪根筋,“你也没闭呀。”
他被扫了兴,悻悻道:“哪有接吻不闭眼的。”
我也意识到自己的问题,转身将他按到墙上,“我好像看不够你。”
语毕,闭眼吻了上去。
我不会接吻,单纯是做这个动作而已,嘴唇相碰。
就在我准备撤离之际,他挣开我虚握的手,按住我的后脑勺,长驱直入,打了我个猝不及防。
“你不会接吻?”他问我,眼睛湿漉漉的。
我点点头,垂眸看着他鲜红的嘴唇,老实交代道:“我只会给你涂口红。”
他又凑上来,不过是在脸颊上落下一吻,说:“没事,我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个很有计划的人,爬不了山,便带我去摘草莓了。
就在我惊讶于他居然有备用计划的时候,他自顾自的介绍起来,从草莓的成熟时间和品种到基地的建设与产销,滔滔不绝。
“你功课做的太好了吧。”我一向随性,简直不敢想,他悄悄做了这么多。
他腼腆的笑笑,聊起了音乐,又聊到了音乐节,还畅想了几个月的演唱会,他说喜欢张杰,也说张杰的演唱会适合求婚。
我不敢接话,只是一味的看着他,那一刻,我忽然想起来多年前我和父母的一个画面。
那时,我爸坐在驾驶室,一味的看着我和母亲,不说话,看了很久很久,伸手摸了摸我们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