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十年一次的仙门大比,师父和师兄弟们全都前往临水湖参加仙门大会,只剩下没有仙根的寒清郁和一些低阶的洒扫小童们留在宗门看家。
夜晚风冷,寒清郁关上窗户走到床边坐下,幽暗的烛光若隐若现。
他脱下衣袍,里面竟然未着寸缕。
寒清郁名义上是宗门的挂名弟子,实际上在宗门里等级森严,像他这种没有仙根的人最终只能沦为伺候人的奴仆。
或者是,性奴。
他的身体被师父和师兄们调教得极为淫荡,只要一日不被男人的精液浇灌,身下的两个淫穴就会空虚难耐,像发大水一样朝外淌淫水。
师父在他身体里放了缅铃给他止痒,可是习惯了被几根鸡巴同时进入的身体岂是一个小小的性爱玩具可以满足的。
寒清郁身体里漫起一股欲望,很希望能被什么东西捅进去肏一肏。
他的目光落在床头一个匣子里,那是用药油特意浸泡过的玉势,平时师父他们要求他一直插着这根玉势养穴,他总是偷偷拔掉,如今却不得不屈服于淫欲,将这根玉势重新用上了。
打开匣子,里面那根玉势足有儿臂粗细,普通人不要说用身下的小穴吃进去了,就算是张大嘴巴都未必能吞得下去。
但是寒清郁的身体早已被调教成淫荡的鸡巴套子,吃下这根玉势只不过是基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吹灭烛火,室内一片黑暗。
他双腿大张躺在床上,腰下垫了个软枕,双腿间艳红的雌穴清晰可见。
一个小巧的淫物正在他穴内来回顶撞,正是师父放进去的缅铃。
他尝试着慢慢将玉势推入,但是里面的缅铃成了最大的阻碍。
玉势堪堪只插进去一个头部,碰到了缅铃之后将这小东西撞得发出清脆的嗡嗡声,缅铃遇热会震动,被外物推动会不停地在淫穴内来回弹跳,是个很难掌控的淫巧玩物。
现在缅铃卡在湿润的雌穴内,寒清郁进退不得,既无法将缅铃取出,又不能把玉势彻底插进自己的雌穴内。
他额头出了一些汗,身子骚痒难耐,脸色潮红,闭着双眼用粗大的玉势浅浅在两片柔嫩的蚌肉上摩挲。
这样轻柔的动作只不过是暂时缓解了一些饥渴,寒清郁习惯欢爱的身子光是这样根本无法满足。
他心里虽然恨师父和师兄弟们把他弄成了这么一个性爱淫物,可是他却也怀念他们的几根粗长巨屌。
寒清郁舔了舔嘴唇,呼吸有些不稳。
忽然间,他听见屋内的角落里传来一些细微的声音,像是有人正试图弄开那扇紧闭的窗户翻窗而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寒清郁觉得奇怪,难不成是有什么老鼠黄鼠狼之类的想偷溜进来找吃食?
他不动声色摒住呼吸,不一会儿,窗子果然被推开,一道身影迅速闪了进来。
看身形是个高大的成年男子,寒清郁心中有些忐忑,不知道这人究竟是谁,为何会摸黑进入他的房间。
而偷溜进来的宋凛是个想要浑水摸鱼的小偷。
趁着这几日仙门大比,他知道合欢宗的宗主和高阶弟子们都去了临水湖,宗门里剩下的都是些小喽啰,他便偷溜进来想要偷点金银财宝或者法器灵石什么的拿出去变卖。
宋凛很穷,他是隔壁山头的山贼,有一大家子山贼要养。
他见这间屋子颇为奢华,以为是哪个高阶弟子的寝居,现在合欢宗的高阶弟子都出门了,他正好可以闯空门。
但是宋凛五感灵敏,他很快便意识到这个屋子里有别的人存在。
“谁?”
宋凛点亮烛火,眼前的一幕令他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