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阳光大好,破院门外,一袭红色的身影徘徊不定,每每抬手想开门,又犹犹豫豫地缩回去。
院里突然传来一声轻响,房门被小心翼翼地打开,又小心翼翼地合上,仿佛怕吵到房里正在睡眠的人。
出来的人发丝和衣袍稍微凌乱,显然也是刚睡醒。
但是这院里就只有一对父女,莫非他们竟同睡一屋?
红衣男子心中讶异。
我伸了个懒腰,抬手一边打个哈欠一边瞅了眼门外的人。
嗯?竟是我那许多年不见的大爹爹,如今的模样和当年倒是相差无几。
不知他如今是否还会磨井自慰呢?
我笑眯眯地过去开门,“大爹爹,您怎么来了?”
“啊,”大爹爹局促地捧起手上的精致浮雕木盒,“我突然想起你的成人礼似乎到了,作为大爹爹理应送上一份心意,不知你是否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将盒子打开,又道:“我让下人找了一串腰挂,听闻是最近京里女郎们喜爱的挂饰。”
我略微古怪地看着盒子里的东西,“这是腰挂?”
那串挂饰葫芦串一样用红绳串连了六颗饱满圆润的珍珠,珍珠由小到大,最小的有鸽子蛋般大小,大的有鹅蛋那般大,鹅蛋收尾,底部平垫了一块与鹅蛋等宽的平安扣,平安扣下坠了条半尺长流苏。
若非我与阿氿混得久,认得这个东西,否则当真佩戴这个出去,得被人耻笑。
“这可不是腰挂,这是……”
我顿了一下,大爹爹更加窘迫:“不,不是吗?我见它似与腰挂一般。”
我见他不太自在的样子,心里腾升起一个念头,便轻笑道:“大爹爹想知道这个物什的真正用处吗?不如先进来喝杯茶,长乐与你说道,说、道。”
见他点头,我引他入偏房:“我爹爹还在正房里酣眠,便委屈大爹爹到偏房了。”
“无妨,只是……”大爹爹有些迟疑地问道:“我见你似乎也在正房就寝,你们父女可是共寝一室?”
听到这话,我脸上的笑意落下,抬脚跨入偏房淡然道:“是,有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