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落差感让魏帝近乎落下泪来,他不想这样,他还有很多事没有做,很多想法没有实施,他明明好不容易得到了仙身,却只能七日用一次。
七日……太漫长了,李应聿甚至感觉自己的价值感越来越低,所有的社交和工作都被这该死的七日时长给限制了,他甚至因为这副淫荡的肉身无法正常生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感受到后穴中裹含的肉柱要走,魏帝全然顾不上疼痛,手忙脚乱得保住了想要起身的道人:
“天师……救救朕,朕这身子……实在离不开人……”
“陛下何不找本君纾解?”
“朕……”
魏帝有些心虚的错开了眼睛,他如今这副模样,虽是自己默许的,李廷璧也从未瞒过他,但他怎么可能不害怕,怎么可能不忌惮。
所以那日静室之后过去了五天,李应聿再也没有召见过李廷璧。
何况道人再不自称贫道而是本君,虽然他是白虎山君不错,但……李应聿总觉得他飘了。
所以他想过,从此以后对天师敬而远之,况且李廷璧是个很有个性的妖,不喜谄媚更不爱与人过多接触,甚至很多时候根本不在京中。
但只要自己有求于他,他就会很快出现。
可靠、强大……或许会伤害他,却从来没有欺骗过他……只有他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只有他能帮助自己实现心中所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朕……”朕了半天没朕出个所以然来,李应聿索性丝滑的用呻吟和亲吻缓解了尴尬。
“天师……朕得亏有你~不然朕……真不知如何是好。”
“明君至则瑞兽出,本君说过,仰慕陛下之丰功伟绩,愿助陛下万事胜意。”
几句话又把李应聿捧得飘飘然了。
天师确实一直在帮他,帮他达成了不可能之事。
天师从未欺瞒过他,也没有必要欺瞒,从刚入宫时,它就表明了自己的身份,甚至在无人之后,显露了原型。就连这个名和字【李】【廷璧】都是李应聿亲自给他取的。
天师从未伤及无辜,只吃极恶凶徒,怎么不算是瑞兽呢!
若论心机,人可比畜生可怕多了。
所以又有什么好怀疑的呢。他应该相信天师。
“朕,相信……山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要……魏帝也实再不想,也不能和自己的儿子苟且了。
虽然李彦无数次得剖白过可以无时不刻的帮他纾解,但李应聿实不想太过依赖于李彦,主要是兴头上感觉不到什么,但只要那兴头一过去,他就觉得自己心虚愧疚,觉得宗庙里列祖列宗的魂魄都排着队盯着他……
天下哪有和儿子天天厮缠的爹……
显然李廷璧也更喜欢山君这个称呼,那双古井无波般的银色眼瞳里都又渗出了些许笑意。
“天师……你也看到了……朕现在这副身体,实在是淫荡过甚。”
“有没有办法……”
“本君的虎精陛下不是早已尝过?”
魏帝不自觉的舔了舔唇,脸上红潮又起,虎精确实可清心镇欲,让人精神焕发。但天师那根东西实不是普通人能吞的下去的,每次交合都让他分外痛苦。
“朕并非不想和天师……双修,只是……有没有一劳永逸的办法……”
李廷璧就知道他会这么说,轻呵了一声撩开他散坠下来的发,又贴心得伸出手去擦拭他唇边情动时留下的涎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君可施下禁制缓解陛下之欲求……”
魏帝眼睛都亮了,紧紧抓着道人的手,好似是即将溺毙之人抓住了救命纤绳:“如何做?”
“是人是兽皆有所欲,连吾亦不能解脱,是以仅作缓解,并非净空。”
“朕知道,朕也只求缓解……”
“可……一旦规则被毁,禁制被破,陛下可愿承担后果?”
那双沉静的银眸此刻形状竟然发竖,宛若兽眼,格外专注的盯着魏帝,李应聿还真感觉有一种被虎兽盯上的猎物错觉,一时让他有些犯怵。
“……后果是什么?”
“自然是……水满将溢。”
“陛下会比现在更加淫荡。”
魏帝眼看着道人修长匀称的手指抚上了自己的肚腹,曲指一蹭,就将方才自己射出来的龙精全刮到了手中,然后竟是伸舌卷舐了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容朕想想……再想想……”
李廷璧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虽已成就仙身,可这副肉身也是你无可割舍的一部分。”
“合该慎重自爱一些。”
“……”
等到次日清晨,曦光一照,李应聿果然感觉自己好多了,果然……和天师做上一次抵和李彦做十次……
前些日子,他真是白受了这么多的罪!
想到此处,李应聿就有些切齿,当看到撩帘请示的温老太监时,这种情绪更是达到了巅峰。
李应聿沉着脸披衣而起,让他最亲近的两个奴才……不,是阖宫上下所有的奴才都跪在了地上。
看看温如乐,再看看魏笑,左看右看竟是看不透他们的心。
一阵力不从心之感让李应聿无比焦虑,索性抬头两眼上瞧着天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些心怀叵测的奴才……是时候该敲打敲打了。
这时的寝宫,垂幕内外,已经没人站着了,只有魏帝一人仰面望天,所有人都俯首跪地,不敢直视天颜。
温老太监声泪俱下,魏小公公磕了一头一脸的血。
李应聿却是冷眼轻笑了一声。
“这么说,你对得起朕?”那目光又游移到了温如乐的面上,更是勾起了积郁的伤心:“你也对得起朕?”
一个道:“陛下,您就是奴婢的天,奴婢就是死也不敢欺瞒……”
另一个道:“太子最是仁孝……只是关心则乱,恳请陛下……”
“呵……”
李应聿被他们哭得脑仁疼,却还是嘶声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声说不出的阴暗抑郁。
“你们都对得起朕,是朕这些年干的事太混账,辜负了你们,辜负了百姓,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魏帝即便今天精神不错,但身体还是虚的,声音也并不有力,耳朵稍背点就听不大清,但在温如乐和魏笑两个人听来,却如五雷轰顶。
“你们这些奴婢,低头看看身上的衣服,朝廷三品以下的高官,都没你们穿得好!怎么就不知道感恩呢?”
“若非太子心急……趁朕……病中暗算国师,朕还真被你们蒙在了鼓里……”
“温如乐!你跟了朕一辈子!朕视你为家人,却不想连你也敢欺朕!?吃里扒外的狗奴!”
“你们与太子上下一心,内外勾结时,眼里可还有朕??!”
这下再也明白不过了。温如乐趴那一动不动,魏笑则是一个劲儿的磕头,发出沉闷的砰砰声,血次呼啦得溅了一地血也不肯停下。
“……陛下奴婢不敢啊……”
“朕现在谁也不信,朕身边的人都成精了,不把心挖出来,分不清忠心还是祸心。”
“别磕了。”
李应聿还是喊了停,但他两只眼睛还是死死盯着地上一老一少两个太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朕不是可欺之人,这次非要让你们都长长记性,立刻传旨,从北衙禁卫军开始重整纲纪!朕不想在东宫之外看见任何一个太子的人,不然……
“朕先扒了你们俩的皮!”
“滚!”
魏帝下了驱逐令,狠狠剜了一眼充作泥塑的温如乐大声喝道。
“都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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