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做的很好了,睡吧,睡吧。”他捧着那张长满鳞片的畸形长脸,干裂的唇不住亲吻着污染人尖锐的棱刺。
它发出痛苦的悲鸣声,黑绿色的血液从它的心口里汩汩涌出。
“不用担心我,我也快死了,没关系的,我早就该死了。”
他紧紧抱着浑身畸形的怪物,毫无焦点的双眼一片漆黑,他只是在自言自语。
男人瘦脱形的脸十分灰白,饥饿与疾病已经把他拉入了极乐世界的捷径。
“现在你把我给吃掉会不会好一点?”
尸体并不会回答。
“你死了。”
………
他是陶德,他所生存的小城市位于废土边界。
陶德替帮派干活,干了太多脏活,最后成了个死刑犯,没等到他寿终正寝,苦苦抵抗的城市还是被怪物们入侵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这之后一只异形占据了监狱当成巢穴,众人在铁栏和防弹玻璃的包围里惶惶不安,食物一天比一天少,水也是,更绝望的是,没有人会来救监狱里的罪人。
于是陶德站了起来,这个两眼有疤,高大秃头的家伙就像个铁血无情的机器,将一个又一个无用的人丢出去喂饱异形,换取死神的拖延降临。
最后,和异形吃一样食物的陶德成了监狱里活到最后的人,他和异形并肩而行,直到城市变成废土的一部分。
陶德数了数墙上的刻痕,大约有两年了。
“蠢东西,别动我。”男人不耐烦地撇开头上摇来摇去的长舌,刀疤凶狠的男人蓄了一头柔顺整齐的黑色长发,现在上面落满异种腥臭的口水。
异形的舌头更加猖狂地舔舐着他的头,口水流得像是饿疯了一样,但缺了半个手掌的男人知道,它要是真的饿了自己已经不会坐在这里了。
“你怎么了?”陶德顿时有些紧张,站起身凑近去看。
异形的情况有些不太对,满是利齿的喉咙里发出威胁般的低沉摩擦声。
爬行在破裂天花板上的异种将下肢垂下。
蟾蜍一样凹凸发硬的外皮翻过去,异形露出了它的腹部,覆盖着一层规整的乌紫软鳞,代表着生命体的皮肤正在不停蠕动,显得如人般的湿润柔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腹部微不可查的裂缝张得很开,那根尖头稍细的微紫肉柱在褐绿色上十分显眼。
男人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感受着那东西在手中有力的搏动,这显然是对方的生殖器。
“操,这鸡巴怎么回事,好黏……哟,原来也是红的。”
陶德在异形的嘤嘤声中无奈地撸动起来,黏液声音越来越清晰,手中的鸡巴越来越湿润,紫色的精垢被融化后露出了猩红的本色,陶德吹了声口哨,整个异形阴茎还是十分粘腻,做个手活都像是真刀真枪地干起来了。
很久没有感受到性刺激的陶德已经可怜到了在有节奏的粘稠水声中,男人的下体也慢慢硬了起来,但双手都举在头顶的男人没空管那个时隔不知道多少年重新硬起来的无用玩意。
“下来…来,乖乖的,下来吧,下来给你用力地打飞机,像操极品靓异形一样。”
陶德逗狗一样试图将异形逗下来。
异形发出了代表愉悦的声音,从顶上跳下去露出下腹给它的人类宠物按摩。
“乖,真乖。”
陶德笑嘻嘻地脱下不合身的军裤,把完全勃起的阴茎套在双手与异形鸡巴之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旗鼓相当的对手蹭在一起,黏液裹着他的阴茎,一起摩擦的感觉真的有点像在操人,快感从接触的地方一股一股地涌上生锈的感官。
“噢…真舒服……”
手掌把两个龟头凑在一起摩擦,微硬的磨砂表面蹭得他腰窝一阵阵的紧缩,异种也发出细微而高频的鸣叫,它的那根长鸡巴竟然自己动了起来,缠着男人的阴茎飞速套弄着。
当然,最主要的是摩擦它自己。
但也不妨碍高速摩擦的磨砂鸡巴把男人的腿都搞软了,几乎是三十秒钟内男人就低吼着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