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港。
孕夫侧卧着,阴茎被人捏在手里玩弄,睡衣大开,临产的孕肚在床单上摇晃,奶水往外一股股喷着,踩着床单的脚蹬了蹬,转成仰躺,捏了枕头咬住,尖叫的呻吟被闷在布帛里,麦色肌肤上布满汗水,矫健有力的肌肉隆起,向上顶了顶腰,身子成了拱形,又塌下去。
吴敦手上动作不停,嘲弄地看着床上陷在情欲里的人,空闲的手从身后掏出手枪,枪口抵在孕夫的肚皮上,“戴春,看看你现在这幅下贱的样子,连枪都没反应了。”
她撤了握住阴茎的手,孕夫难耐的挺了挺腰,肚皮蹭过枪口,凸出肚脐被碾过,孕夫抖了抖,奶水喷到了枪上,他起身扯过手枪用力的朝肚脐按了按,胎儿在腹中滚了滚,他狼狈的倒回床上缩成一团,有些自暴自弃的疯魔,“那你杀了我啊。”
吴敦擦了擦枪上的奶水,放回自己的后腰,“有的是条子想要你的命,我何必多此一举。”
她靠坐在桌上,摇了摇水杯,“你一点奶水都不存,你自己也知道,本来就活不下去的崽子,何必生下来呢。”
“摩释只是让你来拿口供。”孕夫从抽屉里抽出一张纸,胎儿在腹内又开始作乱,他捏紧了拳头,把文件夹甩了过去,“滚。”
“你好像还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狼狈吧。”吴敦看着他,皮笑肉不笑。
戴春被推得撞到床尾,抖着身体站不起来,女人转身出了门,桌子上的东西随即被扫到地上,孕夫咬着牙平息着怒火,手下站在门外,心惊肉跳。
白烨养了一个多月,身体恢复得不错,但那条胳膊总归是废了,他被困在地下室,埋在摩释这的内应不知道还存留下来几个,灯光昏暗,他分不清白天黑夜,戴春并不常来,消息是他传出去的,他自然知道他们在忙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门被打开,两个身型魁梧的壮汉把他捆了起来,蒙着眼,带到了一间房里,充满暧昧的呻吟和奶水味,那些夹杂着快慰的呻吟熟悉无比。
戴春是个疯子,在这种刀口舔血的地方生活,哪有不疯的呢。戴春把他带回来的时候他撒了谎,说自己是被拐骗过来的中国人,逃出去的路上船翻了,才掉进海里。
他说他会算账,所以最开始他接触的是钱,有用箱子装的,从海里捞起来,黏成一团,有用麻袋装的,被血渗进去,染上暗红的颜色,还有屏幕里,金额每秒钟的跳跃都像是上帝随意的拨弄,钱不是钱,只是一串能随意改变的数字。
不用多久他就取代了管钱的老大,当然,也可能是戴春默许,所以他成为他身边的得力干将,他装成不会武的样子,戴春欣赏他,教他格斗和枪法,让他成为得力干将,在去和其他帮派火拼的时候,他的确不负期待帮了戴春不少忙,然后他才知道戴春的野心,他一点一点蚕食着摩释的势力,这件事要做得隐蔽,戴春是摩释培养起来的,自己的人马少,有能力又衷心的,他算屈指可数之一。
有一次他去杀一个摩释麾下的头目,却被没死透的小弟通风报信,说杀手是从庄园来,彼时他刚回来和戴春汇报,男人正在床上和卖肉的阿拉伯人颠鸾倒凤,被操得像只发情的狗瘫软在床上,听见他的消息狂妄得笑了几声,门口就有人传消息,说李安行踪不定,被怀疑上了,摩释是宁愿错杀也不愿放弃一个的人,他本想跑,却被戴春拉上床。
一股糜乱的气味扑鼻,他的裤子被脱下来,戴春刚高潮完手上还是濡湿,抚摸上他的性器,在那样危机的时候,他居然还能硬起来。
然后被翘着臀的人纳入,他已经忘记那时的感受了,只记得那个阿拉伯人也加入了进来,本来就紧的穴口越发狭隘,让人动弹不得,屋里的音响开得大,像是特意屏蔽外界的声音。
摩释推门而入,他们还没停止,他不知道摆出什么表情,一瞬间面前就贴上一张放大的脸,戴春咬着他的嘴唇,舌头往里侵犯,呼吸纠缠在一起,他被吻得急促,反而醒过神,戴春才离开,看着站在门口的摩释。
他升得快,平时就有他在床上讨好戴春的说法,所以这一幕不奇怪,在外人看来不过是猜测坐实,摩释眯着眼睛,打量着他们,半晌才离开,他是不可能全然相信的,这很正常。
后来戴春就只找他上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个阿拉伯人,听说他最后是在去嫖的时候用药过大死了。
绑着他的绳子在进来就被解开了,只剩下眼前的黑暗,这是他第二次窥视到戴春和别人做爱,男人的声音带着高潮即至的急迫,
“把…眼睛上的布…呃…摘下来。”
白烨解开了布,床上的男人背对着他,腰身因为怀孕变粗了些,双手撑着腰,摇晃着臀部,血口含着青筋爆起的性器,另一个人在下面往上顶。
戴春撑着腰的手变成撑在身下人的胸上,转头看着站在原地的白烨,双眼红润,卷发被汗沾湿,黏在额角,这个姿势,他能看见那半边大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