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一直不擅长寻找证据推理凶手,警视厅的同事们都清楚,他更擅长的是依据情感断案。
是啊,那么……毛利小五郎,不如猜猜看说什么话逆转这种不利的局面吧。
那个男人转身拉开了桌子的抽屉,小五郎的视线被自己的身体和椅子挡着,他只能依靠听到的声音来判断男人正在做什么。
男人站直身体,他打开了手里的瓶子,伸出手,将瓶内的液体对着小五郎的上身倾泻而下。
“呜呃——!”
酒精渗进了胸前的伤口之中,小五郎闷哼一声闭上了眼睛。钻心的痛楚从胸前传遍全身,他胸膛上微微鼓起的肌肉抽动着,肿胀的乳头随着抽动的肌肉战栗着摇晃。双腿依旧大大地张开着,不堪折磨的性器如同装饰一般垂下,前端吐出的白液汇成一股流到了小腹上。
待那酒精倒在了所有创口之上,小五郎好不容易恢复过来的体力又被消耗殆尽了。其实,他本可以不用控制自己的呻吟声,但他就是有一股不服输的劲——他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出更多的丑。
忍耐着、忍耐着,小五郎半闭着双眼,胸膛的起伏逐渐变得微弱,口中忍耐的闷哼声也越来越小。
男人微眯着双眼,他俯下身,用带着皮革手套的手捏了捏小五郎的腰,后者发出了一声短暂轻促的微小呻吟,身体瑟缩了一下,如同失去了水的鱼一样扭动着想要逃离男人的手。
男人丝毫不在意这些过于微小的挣扎,他的手向上伸,肌肉因为身体主人的昏厥而变软,那两侧被吸乳器强行吮吸过的乳肉呈现出不自然的深红色。上面刺眼的鲜红伤痕配上酒精淡淡的清香,说不出的怪异。
不过在男人看来,这样的身体才是他所期待的模样。此刻,有什么比让这个名侦探屈服在自己身下更令他感到兴奋的呢?
“自顾自地睡着了怎么行呢?”男人跨坐在小五郎的身上,用左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拿起剩下小半瓶酒精粗暴地把瓶口塞进了他的口中,“该起床了哦,名侦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咕、咕呜……呜……”
小五郎并没有真正地失去意识,他只是连实质性的挣扎都无力去做了。所以当酒精流过有着创口的口腔、顺着食管一路灼烧到胃中的时候,他哀嚎一声,喉结上下滚动着,本能地扭动着脖子想要逃离男人的钳制。
“呜……混……蛋……”
小五郎被折腾得眼神涣散,但他还是用微弱的声音微启双唇骂着眼前这个男人。
男人则松开了捏紧小五郎下巴的手,他像是无数次在检查平常交易的货物一样,用手捏着一侧可怜的乳头。
“吚!”
“名侦探,你的身体很适合留下一些记号,”男人嘴角上扬,目光贪婪地在小五郎的脸庞和胸膛扫视,“如果你还能和你的妻子做爱,你觉得她看到另一个人在你身上留下了痕迹,会不会更加兴奋呢?”
“变……态……”
小五郎咬着牙低声骂道,他眼睁睁地看到男人把右手伸进风衣内侧的口袋里,取出一根医用针管。
“乳头还在勃起?”男人恶趣味地把他的乳肉高高堆起攥在左手中,右手拿起针管慢慢靠近。他微笑着,注视着小五郎的脸庞,“都这样了还能勃起啊……名侦探……”
“不、不是……你……!”
刚张口反驳,小五郎已经有些迟钝的大脑就意识到男人想要干什么了。他闭紧嘴巴,身子拼命向后缩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乱动。”
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凶光,他把针尖抵在了乳头上。
“不……住手……”小五郎咬着唇,冷汗从额头上滑落,胸膛在瑟瑟发抖,不知是不是因为本能的恐惧,他第一次松了口,“求你……停下……”
小五郎微弱的声音中掺杂着牙齿打战的“喀喀”声,不知道是愤怒更多一些,还是恐惧更多一些。
“哦?名侦探在求我?”针尖轻轻划过立起的乳头,停在了乳头下方的侧面。男人扬了扬眉,慢慢开口问道,“那么,你是如何知道我们组织的?你和‘akira’又是什么关系?”
“……”
小五郎颤抖着叹出一口气,他闭上了眼睛。但是他整个躯干都在发抖,胸膛处的伤口中又渗出了鲜血。
男人眼中的光黯淡了几分,他咬着牙,冷声说:“即使这样,你还要……坚持你那所谓的‘正义’吗?”
就在小五郎以为自己马上就要真的晕过去的时候,男人终于肯把束缚着他上半身皮带解开了。失去了束缚的同时就意味着失去了支撑,他呻吟一声,整个人从椅背上滚落。
他的双手被压在身下,手指无力地抽动了几下。
乳头……好痛……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