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与面前的女人僵持着。
稀雅丝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等着他,那东西也静静地躺在地面上。小五郎的目光落在它上面,又落回到稀雅丝身上。
“请。”
稀雅丝只是言简意赅地吐出了两个音节。小五郎沉默了半分钟后,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他骨节分明的手不情愿地握住了那根成人玩具,带着些许颤抖向下方摸索着自己的身体。
很讨厌的感觉。
小五郎咬住了唇,更多的发丝从额前垂落了下来,他的脸颊上滚落了一颗汗珠。小五郎左手握住它的中下部柱体,在它的前端抵住穴口后咬着牙用力向里缓慢地推入体内。他微微眯着双眼,唇间溢出几声轻喘,被铐在上面的右手死死攥着拳头,握着柱身的左手更在不住地颤抖着。
很显然,刚刚被拳交过的后穴根本不用扩张就可以轻松吞下那根自慰用的假性器。十几秒钟后,当它至少有一半都没入进了后穴之中的时候,小五郎轻轻小声抽了一口气,令他头皮发麻的快感又开始涌动,紧箍着柱身的软肉本能地“吸”着。
带着凸起的玩具前段碾过腺体,小五郎眉头一跳,发出一声细小的闷哼,右手手铐的铁链碰撞在一起,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
“唔……”
慢慢拿着那根凶器抽插着,小五郎咬着牙,整个身体都在大幅颤抖。那潮水般的热涌从股间升腾到四肢百骸,带来了令人迷乱的欢愉。
这正是他不愿示弱的地方。没有经过自己允许的高潮那便不是能给人带来快乐的情趣,这只是残忍的折磨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小五郎越是把它向体内推,越是咬着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看向稀雅丝。
我甘愿为此做出牺牲,秋映小姐。
他看着稀雅丝,努力控制着脸上因忍耐着痛苦有些扭曲的表情。
身体被迫被塞满是一种可怕的感觉。心里被悲伤塞满则是更加痛苦的折磨。
小五郎不知道他要持续多久这样荒谬的自慰行为,不过就在他继续一遍又一遍地机械地做着抽插动作时,他看到稀雅丝目光闪烁了几下,从椅子上猛地站起。
“……欸?”
稀雅丝完全不给小五郎反应的时间。她大步向前迅速来到小五郎身前,弯下身子伸出右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小五郎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他的左手本能地松开了那截露在外面的柱身,向掐住他脖子的那只手伸去。他的右手则挣扎着,上面铁链叮当乱响。
“放心,”稀雅丝垂下头,短发顺势垂了下来挡住了她的脸。借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稀雅丝在小五郎的耳边轻声道,“给我几天时间,毛利。”
小五郎嗅到了稀雅丝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她那只掐住他脖子的手只是微微用力,反应过来的小五郎立即松开了抓住她手腕的左手。
“我要怎么做才能帮……”
小五郎低声说,他还没说完就被稀雅丝打断了话,稀雅丝语速很快,她一边说一边调整自己身体的位置,让她的身体能够遮盖住小五郎的大部分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个男孩,毛利,别小看他。”稀雅丝低声在耳边对他说,“我会想办法——”
稀雅丝说到一半时突然停住了,她轻啧了一声,上下牙齿紧咬在一起。虚掐住小五郎脖子的右手猛地收紧了,左手伸进口袋里按下一个按钮——
“呜——呃呃……呜……!”
小五郎的左手扒着那只带着皮质手套钳住自己颈部的右手,然而随着稀雅丝在口袋中按下按钮,留在体内的那根像按摩棒一样的假性器,竟开始打着圈地震动起来。
小五郎半闭着双眼向后仰着头,喉结在那只手下剧烈颤抖着。那根狰狞的带着凸起的假性器前端大幅度地打圈,每次触及肠肉都带着一股蛮横的劲儿,这种东西可比那种按摩棒要恐怖得多。
“住……手……”
柱身挤压着肠肉,前端一次次地碾过脆弱的腺体,酥麻的快感顺着快要发烫的腺体向外辐射,小五郎急促地喘息着,扒住皮质手套的左手却在快感的刺激下松了几分。
很快,小五郎就说不出更多的话来了。缺氧造成了严重的耳鸣,他没能听到那阵急促的脚步声,唯一能感知到的就是那根粗大的凶器正扩张他的后穴、玩弄他敏感的腺体。
稀雅丝的手微微松了些,新鲜的空气流进肺中,小五郎大口喘息,不住地咳嗽着,双腿的腿根止不住地颤抖着,几乎快要到达顶点。
“怎么了?显示器上的不好看?非要来到现场吗?”
稀雅丝松开了手,站直身体后退一步,头也不回地开口对进门的男人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百加得没有说话,他阴沉着脸来到小五郎身前,抬起一只腿狠狠向小五郎挂在上面的右臂踩去。
“你……啊——!”
小五郎痛呼一声,铐在小窗铁栏杆上的右手猛地攥紧了。百加得崭新锃亮的皮鞋狠踩到他的右臂手肘处,豆大的汗珠从他的脸颊滚落。
小五郎咬着唇,伸出左手抓住近在眼前的百加得的脚腕。可是他无法发力,能做的也就只有死死地抓住而已。
“混蛋!”百加得低头看向衣不蔽体、身上到处是血痕的小五郎,痛骂一句后收回了脚,结实地踢在他的腹部上。
小五郎闷哼一声,被迫松开了左手。他弯下腰蜷缩着身体用左手捂住被踢伤的腹部,脸上的表情扭曲着,身上再也没了力气。
“你这——”
百加得咬牙切齿地看向小五郎,正要准备再多打几下的时候,清冷的女声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
“你忘记我们的约定了吗?我也不喜欢被打扰。”稀雅丝冷声说,“这是我来审讯他,不是你,百加得。”
百加得转过身来,死死地盯着稀雅丝的双眼。
“我让你看‘直播’已经是我让步后的结果了。怎么,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