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刚做的新裙子,你下个月别想领薪水了。”
西蒙不管什么薪水不薪水。他以前在角斗场,满心只想掏出对手的内脏,现在他把主人压在身下,想的也只是侵略和占有。
衣裙被破坏后,躺在床上的温莱便近乎赤裸。昏黄的灯光为她的躯体蒙上了一层暧昧的暖色,小巧的胸乳袒露着,肋骨微微突起。再往下,略过堆迭的破烂布料,可以看见光洁饱满的花户,如同沾着露水的蜜桃。
西蒙很想亲一亲,但他此刻的状态并不算好,也许会控制不住尖锐的毒牙。
所以他干脆扯开自己的衣服,握着灼热坚硬的肉棒抵住花户,龟头反复磨蹭着缝隙,像上次那样,讨好藏在花唇里的肉珠。
温莱咬住下唇,不一会儿,眼眸就变得湿润起来。她用双腿勾住他紧绷的腰身,脸颊贴在枕头上,视线落于虚空。情欲和性爱有时候是治愈精神的良药,能让她暂时忘记沉重的难题。
身下的水声越来越明显。西蒙的性器沾满了透明的淫液,忍耐力也就此宣告终结。
肉棒抵住湿润窄小的穴口,艰难地往里挤。怪异的龟头这时候遇到了莫大的阻碍,层层穴肉推挤着它,不肯让它侵入半分。
西蒙喘了一口气,嗓音嘶哑:“小姐……”
温莱吸吸鼻子,闷声说:“你闭嘴。”
她想起审讯室被强暴的经历了。
该死。
该死的斯特莱尔,该死的兰因切特。
温莱不愿回忆这种糟心事,竭力放松精神,说服自己接纳西蒙。
叩,叩,叩。
房门被敲响,女仆担忧的话语传进来:“温莱小姐,您需要热毛巾和解酒药吗?”
温莱惊了一下,双腿下意识绷紧。她原本勾着西蒙的腰,这一动,受不住刺激的西蒙直接向前耸动,肉棒顿时插进去小半截。
“啊……!”
温莱疼得眼里蓄满了泪,想起身又没力气,干脆抓挠西蒙的手臂。指甲抠住那些冰冷细鳞,狠狠揪扯。西蒙眼眸猩红,喉咙吞咽数次,像是在经历极激烈的煎熬。
他压制着疯狂肏弄的欲望,一点点往回撤。
门外的女仆还没走。
“小姐?”
温莱瞪了西蒙一眼,可惜她现在眼角泛红,瞪人也是软绵绵的。
“我没事……”她勉强回答道,“你不用进来。”
女仆犹豫了下,又问:“您的侍卫离开了吗?我们没看见……”
温莱胸口剧烈起伏着,稳住呼吸才开口:“已经走了。他有点着急……走的窗户。”
这显然是个拙劣至极的谎言。但公爵府的女仆太信任温莱了,只会顺着她的话语进行思考。反正西蒙是兽人,兽人……和人类的行为不一样也很正常嘛。
女仆胡乱想着没边没际的东西,逐渐走远。
西蒙不想伤害温莱,然而肉棒被紧致的穴道吸吮住,出去一点,又忍不住插进去一点。反反复复数十次,干脆就这样浅浅抽送起来。没多久,花穴自发吐出了淫液,让他的进入更加顺畅。
温莱还有点疼,但比疼更清晰的,是极致的鼓胀感。肚子好像已经被插得满满当当,然而抬头一看,还有半截通红柱身裸露在外。
“好烫……”首-发:yuwangshe.uk (po1⒏ 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