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有病,你有药,春药。”谢家阳看着她红透的耳朵,忍不住低头在的脖颈吸出一个又一个草莓印,想象着第二天她看见后气急败坏的样子,一定比初见时还要美丽。
刚经人事的苏明夏被掐着腰弄到说不出话,只觉得反反复复的上上下下,腰都快没知觉的时候她终于集了些力气开口:“还……还不好吗。”
谢家阳却再次把她抱在腿上,找准了位置直接插进去:“说了有你哭的时候。”
“啊啊啊啊———”苏明夏彻底失了控,腿间流了一片,恍惚间终于慢下来,谢家阳喘着粗气磨着她的耻骨说:“不想这么快就自己动。”
“不会。”苏明夏失了力,连发脾气都轻飘飘的。
谢家阳:“我教你。”
苏明夏抬头撇他一眼:“爱做不做,我不动。”
那一瞬间谢家阳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制不了这个女人,一点办法儿都没有,只能牟足了劲儿往干哭她去实现。
他重新搂过她轻颤的身体,湿热的鼻息打在她的乳尖上,听着嗯嗯啊啊的声音撒满一床,然后双手紧抓她的乳房靠近自己的肩膀,看着她情不禁的双眼迷离,诱着她:“再叫大声点儿,真好听。”
那是一整夜的狂欢,涩谷的太阳拉开天际线后才沉沉睡去。
谢家阳甚至连醒来后要说什么都想好了:
虽然是一见钟情,但是我们可以先建立恋爱关系然后再互相了解,我挺喜欢你的,我们奔着一辈子去行不行。
他甚至还想好结婚后会扛起家庭的责任,想象下班回到家看见她在月光如水的房间倚靠在床边支起一条腿抽烟的样子,烟火明灭中艳丽的面孔让他欲罢不能,他想和她一辈子。
后来每一次再去东京时,他都会思考同样的问题。按理说他对她没那么深的感情,怎么就忘不掉也放不下呢,那段过往真的太令他唏嘘了,甚至让他整夜整夜的停留在哽咽里缓不过来。
好在上天眷顾,再次见到你。
我知道了你的名字,也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内心。
无数梦境拼凑的画面得以实现,梦里的谢家阳对苏明夏说:和你在一起,是我毕生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