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金融集团的继承人,他还是懂得、且愿意遵守“愿赌服输”这道理的。
“就这样决定吧!”章一璟点点头,“这回是咱们班最后一次反击,若是不成,认赌服输而已,没什么大不了,咱们班输的起。”
他的声音好像春风化雨一般,轻柔的让人沉醉:“话说,我还真的很期待呢!”
期待?期待什么?期待己方赢,还是期待大家输掉最后一击后的日子?
董芷见章一璟发话后,大家都纷纷应和着点头,略一沉思也赞同道:“那好,就按计划行事!你们两个!”
她纤指一指角落,瞪向蹲在角落里的俩货:“你们两个也别闲着,跟着打打杂儿,免得胳膊肘往外拐!”
……
“迎春晚会?”韩子禾看着堵住路的院长先生,点点头,“我知道啊!所以,明天我不是该放假么?”
面对这么个干活儿时不抽不卖力,遇上假期分外积极的借调老师,院长先生自觉自己也是快醉了:“小韩老师啊,现在商务管理c班的班主任何老师不在,所以,你得代替何老师的职责,帮着商务管理c班撑场面啊!”
韩子禾闻声,眨眨眼,有些郁闷。
思及原先和楚铮溜街扫货吃小吃的安排,韩子禾叹一口气,只能无奈地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
此时,晴空万里下的a大,暗潮涌动……接下来,一场更愉快的博弈,即将开始。
第76章 反击之第一步
迎新晚会在晚上19:00正式开始,之前半个小时,便是各院系班主任带队老师,带领全班同学到大礼堂的指定位置坐好。
可是,当时针指向“vi”,分针指向“x”时,商务管理c班的带队老师还未出现。
他们班是由班长、班副带领入馆的。
除去团支书章一璟坐镇其间,其余六个班委,也不见其踪。
……
站在平台上,董芷六人拿着望远镜,观察着前面十来米远的一条巷道。
叶行云道:“那里是通往学校南门儿的必经之路,而南门儿和大礼堂距离最近。”
董芷点点头:“那就对了,从尚坞百货往咱们学校走,南门儿是最佳的路线,又兼之南门儿和大礼堂距离最近,那她肯定选择这条路无疑……也不负咱们辛苦设计一番。
吴务,你和汪琛现在一起过去埋伏好了,等过会儿,见机去相助,从而取得她的好感和信任,方便咱们明天行事!”
“没问题!”当着叶行云的面儿,吴务把胸脯儿拍得乓乓响,一脸的自信。
倒是汪琛有点儿犹豫:“要不,你和行云先回去吧,老骆她们俩和我俩一块儿去,我怕……”
汪琛这么一提,倒让骆志同想起韩子禾的武力值,不由得看看倪和仁,二人相视一眼,双双点头认可:“董芷,你和行云回去,我们四个一块儿行动,也好彼此有个照应。”
“怕什么!”董芷对他们的小心嗤之以鼻,“这会儿虽然是演戏,可是请的都是讲究的好手儿!便是会功夫的男人,也只能勉强对付俩仨;这回请的五个,可都是真刀真枪见过世面的专业人士,虽说咱们不让伤人,可他们也不会因为这点儿小顾忌而失手,你们瞎担心什么啊!”
虽然和董芷脾气相投,可叶行云为人谨慎,倒真考虑了汪琛的话,深觉其言有理。
于是,她拉着董芷的手相劝:“小芷,这俗话说的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演戏演砸了事小,可万一真伤着人,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你可还记得开学前夕,伯父对你的嘱咐?若是咱们真惹了大.麻烦,别的还好说,恐怕家族里就该有人跳脚啦……难道你愿意把偌大的家业,交给旁个虎视眈眈的人?
……而且,我前儿还听说,咱们这位韩老师是一名军嫂,她那丈夫是一名职业军人,是参加过实战、有过战功的中校。据说,他的履历权限挺高,我们家也只能查到这点儿……更重要的是,把他丈夫视若爱将子弟的老首长,还在京城里精神着呢!
咱们这回的目的,只为了方便明天进行下一步,从而栽她一栽……一来找回面子,二来求个自在;咱们可别弄巧成拙,到最后却把自己给弄进坑里了……你说呢?”
董芷让叶行云掰开了揉碎了这么一分析,暗道自己思虑不周,倒是改了主意:“要不,我俩也跟过去?”
骆志同摆摆手:“不用,你和行云先回班里去,我们随后就到。”
至此,六个人的安排才算妥当。
由此后,各人各就各位且不说,只说韩子禾从尚坞百货走出来,看向面前的两条大道,便柳眉慢挑,露出冷冷地笑。
自从半个小时前,班里那几个“好孩子”跑过来跟她说,原本的表演道具弄坏了,因为时间紧急,人手不够,烦请她帮忙想办法时,她就晓得这几个家伙心里有鬼啦。
因为暗藏着天不怕地不怕的属性,韩子禾很高兴地将计就计,表示她可以帮忙到最近的商场,给他们现去买一件。
于是,她得到了尚坞百货的地址,那帮心怀不轨的家伙,居然还很体贴的把所购物品的具体楼层摊位都告诉了她,呵呵,真是太用心啦!
出了尚坞百货,韩子禾顿了顿。
面前两条路,往北走,是一条大道,虽然从那里走到大礼堂,是二十来分钟的脚程,可这点儿路对于她而言,实在不算什么,慢一点儿十来分钟也就到了;还有一条路,就是往南走,那里有一条小路,直通a大南门儿,从那里到大礼堂,一般人放松走,也就用十多分钟,对于她而言,那更是小case啦!
到底,选哪条路走呢?
缓缓看向那条小巷的入口,韩子禾微微地笑了:呵呵,她那群学生给她准备的礼物,应该就在那里。
……
小巷深处,一个光头大汉挠挠头,问身边儿的同伴儿:“老大,咱们都收手这么久了,还出来捞活儿,要是让老老大知道了,咱们都得变猪头。”
被叫老大的家伙,叼着根牙签儿,颠晃着腿脚,咧着嘴哼唧着:“哎呀,小小地事儿啦!咱们不系捞活地,系演戏哇!……就和剧组的特技演员一个意系啦!一会诶,比划比划,吓唬吓唬她,等那帮孩几粗来,咱们就装曾被哈到,哗哗地跑开就曾聊!……诶,我第官话系不系越来越好鸟!”
“诶!系滴系滴,老大的官话越来越这个……”说到一半儿,光头不说了,一张惊恐脸指着老大的身后。
那一口外国人听不懂、本国人不甚明了的官话的老大,正准备着行动前被拍个舒服呢,结果自己的小弟竟然说到一半儿不念声儿了,不禁有些不满,他皱着眉头往光头那儿看去,却被光头的表情吓了个够呛:“你小几要怎样?!”
拍向光头的手掌保持着迎风而竖的姿势,顿住了,接着一声轻微的笑声从他身后传来,看看这黑漆漆的小巷,老大同志终于感觉出一种毛骨悚然地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