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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过饭后杜虞就一直怏怏的,傅祈弦好几次叫她出去散步消消食她也不理,后来干脆径直上了楼。
她的确是故意不理他,也不知道要怎么理会他。
越和他这样若无其事地相处,她就越觉得自己怎么会这样地卑鄙。
杜琮屹童言无忌,心直口快,却也在此点醒了她。
傅祈弦是一个已经有婚约在身的人。
她很努力地站在第叁人的角度去思考两个人相处是否会过分贴近,只是每每在傅祈弦主动示弱去哄她的时候,所有的想法就和之前一样化作虚无的泡沫。
如此往复,只是在回家的短短四十八小时里,杜虞就已经感到筋疲力竭。
洗了澡后她反锁了房门,盖上被子倒头就睡。
辗转着难以入眠,她又爬起来找出了耳机,塞进耳朵里,开始放舒缓助眠的钢琴曲。
夜梦深沉,她到底还是叁点钟就醒了过来。
杜虞伸手摸了摸脸颊,不出意料的摸到了冰凉的泪。
她揉了揉眼睛坐起来,打开了床头的灯,穿上鞋就往客厅里走。
外面天依旧是漆黑的,客厅里只剩下了浅浅的踢脚线地灯还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