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虞差点儿被自己嘴巴里的饮料呛到,“···”
卖惨的老男人,不光和她卖惨。
还翻旧账卖惨。
傅祈弦耐心地等着她回答,一只手松散地托着自己的下巴,一双眼睛褪去了平日里的锐利和攻击性后,漆黑的瞳里露出饱含的笑意,嗓音也从容又温柔:“是,不能说?”
杜虞觉得自己可能真是犯了些自己也不知道的罪了,不然怎么会看自己的哥哥,怎么看都觉得他在蓄意勾引着自己。
以往傅祈弦确实是温柔也贴心,但,但也没有到这种带了缱绻似的程度。
察觉到自己的想法简直是荒唐到家。
杜虞拉回思绪,看着傅祈弦对这个问题如此坚持的模样,还是组织了一下语言。
只是这个问题她还真有些回答不上,毕竟也从来就没有这么一个人出现过,硬要说的话,那个人还是傅祈弦自己。
她只好含糊地嘟囔:“哥,你这么八卦做什么。”
“该不会是,想要帮我相看吧?”杜虞的脑海里突然间闪过这种看似有些荒唐,但实际上也能叫做合理的可能性,“我才二十二!”
她举起手指提醒对面坐得放松的人。
“也不是,”傅祈弦似乎也被她这个想法震惊到了,眉宇间甚至愣神了一两秒,才整个人抑制不住地笑出声来,“这一天天都怎么想哥哥的,鱼鱼。”
“什么叫也不是,”杜虞听清楚他的话后微微有点不高兴,“不是我要怎么想,是哥哥你问的问题也太,太像是着急给我相亲了。”
杜虞在自己的逻辑里把事情捋顺畅之后就更加理直气壮了,她重复:“我才二十二!”
傅祈弦笑得肩膀都微微抖起来,他伸张开来的虎口卡在嘴唇上方的空间,头稍稍低垂着。似乎是怕她生气,傅祈弦很快就抬起头来回应她的话,只是唇角的弧度还很大,“不是相亲,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