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辛苦尤少爷出这么点儿血,问题也不大吧。”
傅祈弦垂下眼看向尤泾脑袋上的伤口,脑海里闪过刚才见到的,自己捧在手心里头小心翼翼地护了这么多年的人,安静地躺在床上的样子。
一旁来查房的医生和他说,是因为输液里的止疼剂有镇静的成分,让她会好好地睡上一会儿。
可是即使知道她并不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而静静地睡着。
傅祈弦心里的火气,夹杂着懊恼和心疼,悉数地往上涌。
杜虞睡得沉,医生说她的头不在剧烈撞击后有轻微的脑震荡,但是不严重,恢复起来不需要太久。
呵。
到底是多短,能被称为不太久。
输了止疼药剂,是不是就可以没有受过伤,没有感受过疼痛。
傅祈弦身上的戾气无声地加重,手下的力度也丝毫没有收敛。
提住他的领子,把他拎了起来。
随后抬手,往尤泾那张平日里引以为傲的脸上,毫不留情地挥了一拳。
“你···你会,会知道后果···的···”尤泾唇角冒着血,依旧不甘示弱地挣扎。
只是在傅祈弦面前,虽然两个人身高相差不大,他却只能像一只没有成年的小鸡仔,丝毫没有撼动面前阎罗一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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