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祈弦感受到自己肩上的蔓延开来的湿润,还有手下搂住的纤弱肩膀,一耸一耸地往自己的怀里埋,把眼泪一个劲儿地都糊在他的衬衣上。
自己怀里的人一下子便泣不成声,傅祈弦有些无奈地抱好了杜虞,她很少哭,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哄她,只能有些生硬地柔声道。
“不要哭了,有什么不高兴都和哥哥说,哥哥给鱼鱼想办法好不好?”
这样类似哄小孩的话语,在杜虞印象里,傅祈弦只有在她还在小学,不会拼高达在哇哇假哭的时候说过一两次。
她哭了一顿,又被他逗笑了,蹭了蹭脸颊,伸手抱住他的腰。
傅祈弦微微怔愣。
现在到底他还算是个追求者的角色,除了快要一个月之前预支了一个吻,平日里的肢体接触除了牵手也没有更多的其他。
杜虞却还没有完。
她把脸蛋埋进他的胸膛里,突然说着,“哥哥,不如我今天,给你转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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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祈弦把工作的事情全部都挪回了南市,在医院陪了杜虞一个礼拜。
其实她早在第叁天就已经觉得自己可以重新活蹦乱跳的。
除了手臂经络和软组织拉伤还要修养一会儿,膝盖上的淤青早就在傅祈弦每天按时给她涂药下好了,连摔到地板上导致的短暂头部轻度脑震荡早就已经在几次的检查里确认已经消散没事了。
只是傅祈弦坚持要她住多几天,要她把手臂拉伤再在医院里做几天理疗,才肯带她出门。
杜虞虽然知道他是因为过分紧张自己才这样,可是她已经很想去旅游了,“哥哥,我们就提早两天,出院嘛···你看,我早就没事了呀!”
杜虞跳到地上转了几圈,蹦蹦跳跳的,坐到了他的腿上,有些不满他的无动于衷,“傅祈弦!”
傅祈弦好笑,伸手搂住她的腰肢,抬眼看着嘟起唇的人,“不能。”
“或者,我们做个交易。”他把她往怀里搂了搂,右手摸了摸她脸颊那颗小酒窝,“鱼鱼告诉我,前几天不肯和哥哥说的,为什么突然那天想给哥哥转正。”
杜虞脸色有些不自然,欲盖弥彰地转过头去不看他,轻轻地切了一声,“才不和你这个奸商交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