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祈弦随口嗯了一声做应答,走了两步就把她放在床边,伸手拆开她包着的头发。这件事情傅祈弦做得熟练又顺手,很快就小心地把她包住头发的浴巾解了下来。
他给已经在自己低头看杂志的小丫头擦了擦头发,就想起来,这是自己以前不知道给杜虞折腾了多少次,才学会的怎么解头巾才不会扯到头发的方法。
她的头发浓密又顺滑,还常年都留着长头发,一不小心扯到一两条都要和他发好一通的脾气。
他想着就笑起来,杜虞抬起头戳了戳他的腹肌,“哥哥,你笑什么呢。”
傅祈弦伸手抓住她的手,弯腰亲了一口她细白的指节,“想以前鱼鱼和哥哥,发脾气的时候。”
杜虞自然也记得清楚,理直气壮地辩驳,“那也是你怎么学都学不会的问题嘛!”
“两回。”他点醒,“没有更多了。”
见她一脸不乐意的模样,傅祈弦弯腰去哄她,“好,是哥哥不好。”
“哼。”这还差不多。
她继续享受着傅祈弦给自己涂着头皮精华,又在发尾抹了吹干霜,感受到他抹好了之后就爬上床翻了个身,趴着继续看自己的杂志。
傅祈弦给她吹好头发,随手将风筒放回抽屉里,而后便起身。
杜虞见他去洗手间洗手还这么磨蹭,等了一会儿就轻声嘟囔,“怎么这么久。”
话音刚落,就感受到后背有热源的靠近,然后便是两个盒子被扔在床头柜的声响。
她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抬眼望去。
就看见自己刚放回去的,明晃晃的两个盒子。
“想从后面,还是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