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喜欢,可以每一天都如愿。
那么如此煎熬的爱,也可以只留他一个人慢慢熬着,只要不让她看出异样而疏远他。
他不会逾矩,也不会干涉她所有的决定,只是看着。
看着,她选择别人,选择别的生活。
没有他也依旧愉快,或者是说,有他在哥哥的位置上,会觉得很愉快的生活。
因此这个时候,傅祈弦听见杜虞的问话就轻轻笑起来,“鱼鱼。”
身下的小丫头懵懂地看着他,一双唇被他吻得水亮亮的,像一颗迸溅出汁水的水蜜桃。
他向前走了几步,拢了拢自己散开的浴袍后,伸手搂住她的肩膀。怀里的身躯柔软纤细,一只手掌几乎就能握住的肩胛被他掌控着。
“我是个男人,”傅祈弦抬起手珍惜地抚摸着她的脸颊,眼里的占有欲和深重发红的欲望却翻滚着把她淹没了,“而且是一个,肖想了你很多年的男人。”
“你不可以相信,也不能指望我,”傅祈弦深吸了口气,慢慢地说,“可以在碰触你的时候,有多么收敛,宝贝儿。”
刚才在床上的时候,这件事情就已经被充分地应验过。
“哥哥···”杜虞有些愣地望着结结实实压着自己肩膀的傅祈弦,连他话里闪过的,从未和她言说过的重点也被忽略掉了。
她只觉得他一向冷静而自持,之前杜虞不是没有试图想象过自己的哥哥在深陷情欲的时候会是如何模样,但每每都觉得他必定不会让自己深陷其中。
如今,却看到了他因为自己而失控的狂放,也听见他这样直白地将自己露骨的欲望告诉给她。
见她有些呆愣愣的,傅祈弦失笑地搂抱住她,温柔地摸着她的头发,“鱼鱼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