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你把那些东西都给我。”
杜虞倔强地强调,重复了一次自己的话。
按照刚才他的说法,照着以往傅祈弦都说买了直接给,应了当日做好的风格,这些他自己私人的所有动产不动产的转移合同和手续,既然能和她说,就已经是准备已久的事情了。
杜虞知道他以往在傅氏那个虎狼窝里到底多艰难才在这个年纪,握紧了傅氏的话事权。自然也就知道,这些财产也是他自身的底气。
他没有父家的支持,甚至还在和自己的父亲在傅老爷子的布置下争斗,更别说来自外祖家的助力。他一直都是一个人。
因此她更加不可能会答应他说的事情,“我不签字···你也不能给我。”
“你赠予,我能让律师都重新给回你。”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也在凶巴巴地放着狠话,瞪着一双肿成小胡桃似的狐狸眼威胁他,“不许,不然,我就叁天不理你!”
傅祈弦拍了拍她的背脊,像是安抚着她的情绪,却并没有因为她的拒绝而想要收回自己说的话的意味。杜虞也知道他一向在决定了的大事情上都说一不二,见他不回答她,她便一个劲儿地犟着,但身体还很诚实地往他的怀里黏。
似乎是被她的小动作逗笑了,傅祈弦伸手摸了摸她的发尾,移开了话题,“给鱼鱼吹头发,睡下午觉好不好。晚上还有烟火,可以到阳台去看。壁炉已经让人烧着了。”
杜虞的心思果然一下子就跑到了他说的娱乐活动上,本来脑袋也不甚清醒,烟花这两个字很轻易地就吸引到了她的注意力。她点了点头抱住傅祈弦的胳膊,随即亲了亲他的下巴,就闭上了眼睛让他照顾自己,“好喔。”
傅祈弦给她重新吹好头发之后,刚把风筒放下,就感觉到怀里本来好好搭在自己肩上的小脑袋往下掉。他眼疾手快地伸手扶住了她的头,就看见她闭着眼睛睡得沉沉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