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虞的屁股很快地被人拍了几下,“胡说八道什么。”
“再有下次受伤,”傅祈弦的语调严肃,顿了顿似乎是换了个说法,让自己听起来不太强硬,“就不能跟组。”
她扭了扭腰想从他的怀里出来给自己抗议几句,只是刚动了没几下就被人钳制住。杜虞不满地撅起唇,“不是说好不干涉我的工作的嘛。”
“那是在你还好好的,的时候生效的话。”傅祈弦对她的不乐意视若无睹,“这个条件,我记得很早以前,就已经强调过。”
杜虞生气,“又不是我想要受伤!”
真是的,算账就找罪魁祸首嘛,找她背锅算个什么劲儿。
傅祈弦没说话,只是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
杜虞伸手戳了戳他的胸口,触碰到的都是他硬梆梆的肌肉,过了会儿她就觉得自己指腹疼。她追问,“是不是,傅祈弦。你不能不讲道理的。”
似乎是被她叫自己的全名那下子,那股傲娇又理所当然地要求他要讲道理的语气给逗笑了,傅祈弦抓过她的手捏在手心里,很快地亲了亲她的额头,“这就是道理。”
“···”这都算什么道理,杜虞气结,“这件事儿,哥哥你难道不是应该找尤泾嘛,迁怒到我这个受害人干什么嘛···”
“嗯。”傅祈弦不想听她提起尤泾这个人,但也没有告诉她自己已经找过尤泾的事情,只是说着,“鱼鱼以后在工作里不会再见到他。”
杜虞听出来他不肯松口的意味,气得直接张嘴在他的肩上咬了一口。
她咬住他结实的肌肉,到底还是舍不得用力,只是含着用牙齿磨了几下就放开了,不肯再和他交涉这件事情。
霸道,无赖,还不讲道理。
一点,一点都不体贴!
虽然以前也习惯了他管着自己,但是以前是哥哥,现在。
可是男朋友的角色。
“独裁。”杜虞气鼓鼓地碎碎念,不顾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撑着爬了起来,“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