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呼吸都不似下午在急促的吻里那样迫切,只是变得绵长而缱绻,在唇舌交缠里也融化到了一起,难舍难分。
杜虞仰着脑袋,时间久了便觉得颈脖都开始有些酸痛,所幸傅祈弦很快察觉,将掌心贴在她的后颈,握住了她的颈脖。
像是把她禁锢在自己的掌心里,绝对占有的姿态。
可是力道又极为小心而轻柔。
杜虞渐渐有些不满足似的,在换气的间隙里支起了大腿,让自己比坐着的傅祈弦堪堪高出一截。能传到杜虞眼睛里的,阳台上的光线在摇篮顶端的遮盖里被削减,让傅祈弦的眼神看不清晰。
像是被蒙住了眼睛,只能贴近去感受他的心情。杜虞低下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五官,虽然看不大见细微的表情,但只觉得似乎是他褪去要宣誓主权的霸道后,变得耐心又温柔。
傅祈弦见她愣愣地瞧着自己,弯起唇,放在她后颈脖的手用了点力气将她带下来。
两个人的唇轻轻贴着,他厮磨两下,声音喑哑,“鱼鱼来。”
杜虞咬了咬唇,随即抱紧了他的肩膀,把自己的唇贴到了他的上。
主动权一瞬间就被男人夺走。
他的舌撬开她松松闭合着的齿关,重新和她的唇舌片刻不离地缠绵在一块儿。
杜虞的脑子都是嗡嗡的声响,整个人的注意力都被拉扯到了贴在一起的唇上,周围的景色被模糊,像是只有面前搂抱住自己的人是清楚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