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鱼喜欢这种,怎么不早说。”傅祈弦一双深邃漆黑的眸定定地看着她,有些漫不经心似的挑着眼尾,勾住话音淡声说。
他说着还单手重新随意地翻开了一页,将书压在自己膝头上,张着手掌压好,随意地扫了两眼。
他的记性惯来都好,且一目十行的本领到哪儿都适用。
这会儿,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蛋,随后语调微微挑着,随口回忆着书里的对话,念了两句。
“小母狗,一插进去就喷得主人一裤子都是水,怎么这么骚。”
“嗯···求求你用力操我···是···我是主人的小骚货···”
“舔干净再操。”
傅祈弦的音质清冷,停顿也没有按照书里的好好来,连那些更加深入的动作和细节描写也一并略去,只是像在平时说话一样的把这样羞人的话语毫无感情起伏地从嘴里吐出。
杜虞却觉得已经要死了。
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在自己哥哥面前到底大多数时候都是乖乖听话的,虽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乖巧,可也能说是一碰见傅祈弦,杜虞小刺猬浑身的刺就变成了软毛。
本来她觉得看这些书也没什么大不了,傅祈弦也不会管,结果这狗男人一进门不仅要管,还要拿着她的书来撩她。
杜虞难得的脸红起来,浑身的羞耻感像是要把她煮熟了,她俯身过去就要抢被傅祈弦松松压在膝盖上的书,“哥哥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