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自己摸,下面那么小···”杜虞也小口地喘着气承受男人的进攻,傅祈弦在刚进入的时期总是耐心至极地缓慢厮磨,让她觉得自己的下身像是决堤的坝,止不住地漫着洪水,因此话语也是断断续续地往外挤,“一根手指,就塞不进去了···可是,”
可是傅祈弦身下那根狰狞的粗大肉棒,就这样挤开了自己的蜜穴口,让她小小的腔道彻底包裹住,“可是哥哥,那么大,也进去了。”
傅祈弦平日里的冷静自持和理性在杜虞面前本来就所剩不多,现在被她这样无辜又撩拨的话语一说,简直就是在他的身体里纵了一把火。
他太阳穴发疼,伸手轻轻拍了她的臀一下。
杜虞以前用来激自己的画面还历历在目,男人到底等了这么多年,也压不住骨子里的劣根性,轻笑着和她翻起旧帐来,“以前是谁说,阅男无数?”
也不知道是谁和自己说,看过的小电影比看过的书还要多,在外面随便也能找到男人满足自己,“平时看这么多猛男秀,白看了?”
杜虞简直要被他这样小气的话逼出眼泪来,因为男人一边说着算账的话语,一边还用龟头顶住最敏感的宫口似有若无地刺激着,花道被弄得生理性地一个劲儿痉挛着往外喷出淫液,却又得不到相应的安抚,身体即使被塞得满满当当却也感觉空虚极了。
痒意越来越明显,小丫头扭着小屁股蹭他的小腹,哭音都被惹出来了,惯用地撒娇着:“哥哥···别,别生气了嘛,鱼鱼不是也没看成嘛···”
以前刚去念大一的时候想着趁傅祈弦管不了自己就偷偷跑去看一看magicmike的事情,刚刷卡没几分钟就被他发现了,这件事情到现在她都没想明白傅祈弦怎么就会刚好注意那笔几百镑的小数。
等到回来之后,哪儿还有这么完整大尺度的东西能看,都是想气气他说着口嗨的。
不过显然傅祈弦不是这么想,他抬手解掉了她的内衣,伸手抓住一只嫩生生的乳,有些粗暴地打着转儿揉了几圈,随即捏住她的小红莓,惹得身上的人小声地尖叫起来,“啊啊···哥哥···啊,松点儿,松点儿···呜···”
她窄小的甬道被滚烫的肉刃重新劈开,小小的花穴口抽搐着张大含弄住他尺寸有些过分的性器,杜虞有些眼泪快要失控的感受,她呜咽了两声就伸手去拍拍傅祈弦的肩膀,眼角都是细细碎碎的泪花,只是还没开口。
傅祈弦手上的动作没停,还小幅度地朝上顶着她,本来手上就已经把她整个下身都扣在了他的性器上,被这么一顶,杜虞只觉得自己魂都要丢了一半儿了。
“不是说,要试试玩儿你那些角色么。”他的嗓音只有微不可查的低低喘息,听起来依旧沉静,直白又简单地和她说着,“哥哥没有记错的话。”
“鱼鱼现在,是没有话语权。”
是只能承受,被扯在漩涡里沉沦,学会在里面享受当下的失控。
杜虞的眼睫颤了颤,被操得一颠一颠的间隙里,她抬起眼睛看向他。
“要叫人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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