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杜虞几乎打哭嗝,断断续续地应,“不,不可以···呜呜···啊···啊哈···嗯啊···”
傅祈弦似乎是对这个答案稍稍满意了,他把手垫在她刚被打的地方,慢慢地揉着。
他有些高的体温透过压在她薄薄的眼下皮肤被毫无保留地传到她的神经里,杜虞被烫得轻轻打了个颤,眼底模糊了视线的泪被傅祈弦抿走之后便能清楚地看见他的模样。
傅祈弦的进攻只重不轻,毫无停歇地让她抛起又降落,偏生下身即使被过于猛烈的快感冲刷得开始有点快要麻掉的感觉,身体深处依旧像是装了一个坏掉的水龙头。
暖呼呼又黏糊的淫水像小浪潮一样拼了命地往外涌,两个人交合的下身每每动作就能听见清晰的粘腻拍打声,让杜虞都在想会不会被这样的粘腻把两个人粘在一起。
她长大之后几乎就没有在傅祈弦面前这样失控似的哭过,杜虞一边伸手给自己胡乱地擦着眼泪,一边抽着鼻子把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
细白的指节随着他的动作不受控地掐进他肩膀结实的肌肉里,傅祈弦挑着眉看自己身上的小丫头,嘴里的浪荡话无师自通,“咬得真紧。”
杜虞泪眼模糊地看向他,觉得他说得对,又觉得他这么说不对。
她的整个小腹都被他又深又重的顶弄操得发酥,上翘的龟头每一次都铁了心地撞到她最深处的那块软肉上,酸疼和酥麻混合着无尽的快感把她冲刷得头脑发涨,腰肢软下去又被他掐住半是强迫地挺起,连带着嫩生生的乳房也一起失守。
“嗯···唔啊···啊哈···嗯啊···”杜虞被他的操弄刺激得猛地扬起小脑袋,随即又无力地软回他的颈窝,哽咽着呻吟。
傅祈弦挺腰,掐着她的臀往自己的肉棒上扣,让性器完整地淹没进她发大水的小花园里,慢条斯理地轻声笑道。
“下次给鱼鱼带个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