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住,咬着唇抬头看他,混混沌沌的脑子里就莫名地已经开始描绘刚才傅祈弦在她大脑空白一片的时候和她说,要给她绑一个铃铛。
杜虞以前念书的时候为了涉猎广泛些给自己找灵感,看珠宝设计的展览和书籍也是经常,见过铃铛的款式虽然不多。
但是结合上平时的积累,她很轻松地,就开始不受控地在心里描绘,自己脚腕上系着他送给她的平安符上,那种细细的,却又看起来极为结实柔韧的编织红绳。
上面挂着一个透明的琉璃铃铛,里面是小小的碎珠玉,晃起来清脆起落地响着。
“怎么了。”傅祈弦见下巴靠在他胸口上的小丫头有些出神地望着他的脸,抬手捏了捏她白得发光似的皮肤,细腻得像块能溜出手里的羊脂玉,“在想什么?”
“还是累了?”他随即补充,温声问道。
杜虞不好意思说。
她其实在傅祈弦面前很少有包袱的时候,也几乎没有不好意思说出口的事情,只是这突然说起铃铛。
杜虞抿了抿唇,咬住。
有些担心会被傅祈弦像刚才那样再拉着做一次,会散架的。
但她到底在傅祈弦面前藏不住事儿,在他耐心地等她自己想好的时间里,杜虞到最后几乎完全没有过脑地,“在想刚才哥哥你说的,那个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