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祈弦见她实在是没有什么力气的模样,低头在她的后颈很温柔地亲了亲,随即握住她的腰肢给她支撑,帮她把软绵绵的手臂搭到她面前的石基上。
“高度可以吗。”他突然问着,似乎是觉得对于她来说这个高度有点吃力,便伸手把垫在她掌心下的毛巾拿开了一条。
杜虞在混乱里感受了一下手臂的位置,自己又把最后垫在手下的毛巾也拨开,觉得舒服后才点点头,随后抖着手臂伸手扶住浴缸边缘外的大理石座。
她的手掌心贴上冰冰凉的石面,背脊就立刻打了个细细的颤,连带着大腿根也幅度微小地抖了抖。
傅祈弦似乎是在闷声笑,但没等杜虞抗议他,他就已经伸手压住她的背脊,右手掌心握住她薄薄的肩膀,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堵在了她翕动着的小穴口。
刚才被撑开了太久的入口此刻还没有能完全地闭合,依旧有明显被长时间撑开后的痕迹,石榴色的穴口湿润润的,有淅淅沥沥的粘腻水液往下滴。
像清晨喝饱了露水昏昏欲睡的蝴蝶,是鲜红的翅膀。
杜虞只感觉到细细密密的快感犹如一股一股接连不断的小电流,一直从花道口那片薄薄的皮肤一直往上穿透,划过她的尾椎骨直往天灵盖冲。
窄小的穴口被抵住,像是有意识一样地一张一缩把他硕大的蘑菇头往里头吸,傅祈弦轻声笑着打趣她,“急性子。”
“···呃啊···”杜虞想要反驳他,先一步出口的却是柔媚得像是没有骨架似的语调,婉转着打到浴室的墙壁上,又慢悠悠地往回荡进两个人的耳朵里。
她的耳朵一下子就烧起来了,抿起唇试图把呻吟吞掉后去和身后的人说不是自己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