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祈弦也知道她没准备好,向来都不逼她,只是咬着她的唇讨了一顿好,就顺着她的意思来在家里行动。
他站起来弯腰搂住她的背脊,另一只手抄住她的膝盖弯,把人打横抱了起来,正要出门的时候却又被她出声制止,“我想在这里睡。”
“我还没洗澡呢,好大股味道。”怀里的人抱着他的脖子软绵绵地撒娇,和以往一样说一半不说一半的,也知道傅祈弦会懂自己的意思。
傅祈弦低下头看她,眸色深深,“年初一都是叔叔和妈一起来喊你起床。”
按照习俗,早上还要放一节小小的鞭炮贺新岁,他们一向都是留给杜虞来用长香点的。
而且父母的红包都留到年初一喊她起床的时候给,以前是为了能让她准时点儿起来,因为年初一要走的亲戚最多了,要出门的时间很早。
“我不要自己洗澡嘛!”困得有小脾气的人不讲道理,闭着眼睛就在他的肩上咬了一口,“坏蛋傅祈弦,就知道欺负我!”
甚至都开始用哭腔来对付他,傅祈弦有些无奈,抱好她低声地哄着,“好,哥哥给鱼鱼洗。那等会儿回哪里睡?”
“要在这里。”她还是说。
傅祈弦最后给她洗了澡,上床前调了个五点的闹钟,才上床把她抱进怀里,拍了拍哼哼着要往自己怀里蹭的人的脊背,“睡吧,哥哥明天早上抱你回去。”
杜虞也困得不行,刚喝的那点点酒都在上脑,感受到傅祈弦结结实实地抱住了自己以后,才满意地又往他的颈窝里凑,“哥哥晚安。”
“新年快乐呀。”她迷迷糊糊的,又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