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虞被他亲得一激灵便浑身止不住地打了一个颤,密密麻麻的刺激感从小小的乳尖电流似的直直透过脊椎骨往天灵盖上窜。
她咬着唇勉强忍住了溢上喉口的呜咽,用手小力地推了推他的肩膀。
傅祈弦···怎么突然就好坏!
“不喜欢?”似乎是能读出她的心思,傅祈弦抬起头来亲她的唇角。
他的眉眼间不无风流,笑得肆意又放松。只是话音落下,傅祈弦就侧头含住她的耳垂亲了两口,随即细细地亲吻着她的颈脖。
他感受到她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指无意识地用力蜷缩,愉悦地低声笑道,“鱼鱼的身体反应,可不是这么说的。”
杜虞心底那根弦被他的动作和话语狠狠地拨弄了一下,但是他说的又是实话,她干脆也不挣扎,伸手搂住了他的颈脖,小声地自暴自弃似的:“哥哥你就是个万恶的资本家,哼。”
傅祈弦勾着唇听她小声又娇气的嘀咕,含住她肩上的皮肤细细地吮咬出痕迹,就又听见她的嘟囔,“反正被发现的话,我就把事情都推到哥哥你的身上。”
傅祈弦被她小没良心的话语气乐,很快从她颈脖间起身,抬起头来瞧着她。杜虞被他看得有些紧张,正想要说话,人便被傅祈弦压进了松软的被子里。
“哥···”眼前的景象一下子颠倒,她的话音被傅祈弦激烈的吻打断,折送在了一半。他含着她的唇,舌尖灵活地撬开她松松闭合的齿关长驱直入,和她唇舌密切交缠着。
杜虞一下子便没出息地被他亲得软了腰肢,被傅祈弦吻了几下以后就感觉到下身都开始漫出些黏腻的水液,耳朵也好像烧起来了一样。
有种莫名的,难以言喻的,刺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