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他的房间里,确切地来说,在他的床上。
就算已经到了敲门的程度。
在这种时候,傅祈弦也只会把人操完了才去开门,然后去杜靳霖那儿挨几顿揍。
杜虞放松不下来,小腹紧紧地夹着傅祈弦深埋在她身体里的性器,整个人都被害怕的情绪控制住了,但是刚高潮过后的余韵还没有完全过去,穴肉正极速地收缩又舒张,渴求着更多的抚慰。
傅祈弦的性器又正正抵在她的敏感点上,花穴里的水液就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哗啦啦地往外流着,杜虞很快就被自己夹住他的性器,却又不给他动的决定折磨得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她被渴求和理智拉扯得无助极了,下意识地叫着:“哥哥···”
傅祈弦被她收缩得紧紧的甬道夹得生疼,见她紧张如此的模样,有些好笑地摸了摸她的脸,“在这儿。哥哥刚才没听见,是不是听错了?”
两个人说话这一阵子,也没再听见什么。傅祈弦估计是东西掉了的声音,刚回过头就见到她的一只脚丫子还举在床头柜上,弯唇笑起来。
估计是她刚才浑身颤抖着绷着脚背,也不知道无意间踢到了什么,掉到了地上。
“是摆件掉到地上了,鱼鱼。”
他五指张开捧住她的一边脸颊,拇指蹭了蹭她的唇,“不用怕。”
“被发现了,鱼鱼不是说好把事儿都推到哥哥身上来?”傅祈弦笑着亲她的唇,捞起她掉落的腿,把她重新折回最好操弄到深处的位置,“最好了,给爸揍几顿,揍到他解气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