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嗯···啊哈···嗯啊···”杜虞咬着他肩膀结实的肌肉,只是呻吟声依旧止不住地跑出来,声响不大,只是软糯得像块团团的糕点。
也好像一只很小很小的猫咪,在用小小的肉垫踩在人的心尖儿上。
傅祈弦宽大的手掌心垫在她纤细的颈脖后,护着她被刺激得上下扬起又落下的小脑袋,在她的眼泪无力地滑落到床面之前,把她严严实实地捞回自己的怀里。
杜虞靠在他的胸前,泪眼模糊的。她咬着唇把自己的眼泪蹭到他的身上,眼前是他肌理流畅漂亮的胸膛。
他小麦色的皮肤上沾染上的自己的泪花,锋利利落的下巴上甩落的汗水,性感的喉结,呼吸时胸膛的起伏震动,和狠狠顶入她小穴时下腹绷出的结实流畅的肌理。
每一处都让她心甘情愿地沦陷在里头。
是依旧对她温柔的,却又在床上不掩粗暴的,不再风度的男人。
像是绅士撕掉西装的伪装,不再去管顾地摘去镜片后被掩藏起来猎人的本性。
那样赤裸的鲜红色,是贪婪和索取的色调。
也是原本的,真实的,本我的。
是她的男人。
大脑几乎一片空白的时间里,像诗一样的描述浮现。仿佛大脑是空白柔韧的牛皮纸张,他的动作是优雅又有力量的羽毛笔,一下一下地,落下痕迹来。
是身心都完全被吸引住了。
只是短暂的分神也阻挡不了来势汹汹的酥麻和酸软,快感灭顶过后就是愉悦的微微痛苦,杜虞已经管不了自己像是涨潮似的泪水,只能抖着肩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头一次感受到了情绪和生理都失控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