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她本身理解的那样简单。
傅祈弦看见她又开始红了眼眶,有些无奈地笑,“不是哥哥应该难过么。”
“鱼鱼难过什么?”
他说的是大实话,但是想通了的人反倒依旧委屈极了,不讲道理:“可是你不和我说···我就以为你不要理我。你知道你和我讲道理我会明白的,你还晾着我···”
杜虞的眼泪又开始噼里啪啦地往下掉,“你让我一个人胡思乱想的···”
傅祈弦默然两秒,哑然失笑:“昨天,你确定么。”
他太知道她的脾气了,一旦上脑,要不是什么大错处被抓到了,根本就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脾气。
杜虞一哂,略微想想也知道昨天的自己根本不会听傅祈弦心平气和地讲这些话,听了顶多也就是耳边风,然后就是闹脾气。
真能想通也是过好久之后的事情了。
她的鼻子酸得厉害,觉得自己不对,却又觉得在这个时候说什么道歉的话都是不管用的,而自己也不想继续和他这样僵持着了。
还想···晚上能和他睡呢···
小没出息的小丫头给自己找了个蹩脚得慌的理由,动了动有些酸疼的脚,小小地往前迈了一步。
随即她可怜巴巴地伸出手,“那,你现在说出来了,我也知道错儿了,还有那样生气吗···”
“还···要抱我吗?”